「二哥,我我哪裏錯了?」徐白的心裏直罵娘,表面上卻一副慫樣子的問道。
「還敢頂嘴?看我不收拾你!」徐青擼起袖子跳下馬來,對着徐白的臉就砸了過去。
砰!
徐白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四周的家丁想要上前去攙扶,可徐青身後的數百軍兵同時望過來,嚇得家丁們噤若寒蟬,一動不敢動。
砰!
「我讓你目無尊長!」徐青直接騎在了徐白的身上,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我讓你長幼不分!」
咣!
「我讓你囂張!」
砰!
「我讓你狂妄自大!」
「我讓你」
「我打死你個不成器的東西!」徐青越說越是憤怒,將徐白按在地上連續揍了十多分鐘,這才氣喘吁吁的收回了手。
地上的徐白臉頰腫脹,身體上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整張臉已經不成樣子,看起來就如同一個豬頭一般,形象頗為滑稽。
這也就是徐青留了不少手,生怕把這個堂弟給打壞了,否則以徐青多年沙場的經驗,徐白這種身體孱弱的花花公子,哪裏還有命可以活?
「滾回去!」徐青騎上馬冷哼一聲。
徐白一雙眼睛透着怨毒,卻也不敢再說話,只能在家丁的攙扶下落荒而逃。
望着徐白離去的背影,徐青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
「家門不幸!我們徐家怎麼有這麼個不成器的東西!干!」徐青惡狠狠的罵道,心裏如同吃了一坨答辯。
徐家怎麼說也是精英家族,徐家三兄弟老大身在朝堂,官居侍郎,地位崇高。
父親身在軍旅,手握古漢最精銳的戰神軍,麾下精兵猛將無數。
三叔雖然身在民間,但頗有經商天賦,經營下來偌大的家業,號稱京城首富,這也使得大伯和父親都極為清廉,因為家裏很有錢,根本不需要貪腐。
到了他們這一代,大伯家的大哥外放為官,如今已經是一地縣令,職權不小。
自己年輕的時候雖然紈絝,但進入軍旅也已經多年,戰功赫赫,戰神軍中威望甚高。
而徐家這一代唯一的女孩徐雅婷,同樣也是蕙質蘭心,對於經商頗有天賦,而且從無頑劣之事。
只有徐白這個不成器的東西,年紀不小了,依然還流連煙花場所,一事無成,若非是三叔身體還不錯健在,怕是這首富之家都能讓他敗光了。
「不過雅婷失蹤,多半和任昊那小子有關吧?他不是在古魏麼?」徐青皺起眉頭。
略一沉吟,徐青開口道:「孫虎!帶着你的人,給我找,找到小姐之後保護好,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是!」徐青的身後走出一名大漢,恭敬稱是。
看着徐虎帶人離開,徐青微微鬆了一口氣,孫虎自己的親信,自然認識徐雅婷,現在就怕徐雅婷萬一被某些用心不良的人發現,或許會有危險。
京城這段時間的風雲詭譎,讓徐青心裏蒙上了一層陰影。
甚至他這次回來,也是為了這件事,還是傷勢好轉不少的父親親自下令讓他回來的。
所以徐青不得不小心謹慎。
徐青深吸一口氣,策馬向前。
皇宮。
文顏躺在床上,旁邊一個半跪的花白鬍子的老者,此刻正皺着眉頭,再三的將手搭在皇帝的手腕上,臉色變換。
看着御醫的臉色,文顏忍不住問道:「李木,朕的身體如何了?」
「這…」御醫李木臉色有些惶恐,使勁揪着自己的鬍子,吭吭哧吃的說不出話來。
文顏皺眉:「有話直說,朕什麼都能接受,說,無論說什麼,朕都赦你無罪!」
撲通!
李木一下子跪在地上:「陛…陛下…臣…臣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文顏臉色一沉:「朕不怕死,你說不說,朕突然殯天,朝廷豈不是大亂?」
說到這裏,文顏不由得爬起來,靠在床上,沉聲道:「李木,你是先帝的親信,也是朕的親信,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