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任昊才一臉神清氣爽的起床。
來到院子中簡單的活動了一下,望着葡萄架構思接下來的事。
他答應皇帝暫時留在京城,這對他來說無傷大雅,自己這種人,離開皇帝的眼睛,皇帝不會放心的,只有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皇帝能睡得着覺。
實際上對任昊來說,在哪裏都行,只要不讓他去做官,去當磕頭蟲,留在京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京城總歸是古漢的政治中心,無論是經濟還是人口都在這個世界的前列,在這裏只要有錢,就會過的很舒服。
任昊唯一擔心的,就是會捲入朝堂的政治漩渦中。
有的時候,甚至是身不由己,身在這裏,不是說他不想捲入就卷不進去,很多時候都是不由自主的就會被分到某個派系中。
比如說,他和徐青關係不錯,在別人看來,他就是徐家陣營的人。
政治鬥爭是你死我活的,一方在對另一方下手之前,必然會找出對方所有的人,想辦法剪掉羽翼,到時候就算任昊什麼都不干,都有可能會被某些派系下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所以要留在京城,又不想做官的情況下,任昊只有壯大自己的勢力。
不客氣的說,任昊現在沒有任何勢力。
有錢無人,更缺少忠心的手下。
正在琢磨的時候,後面響起腳步聲,徐雅婷款款走過來,坐在了任昊的身邊。
久旱逢甘霖,經過了滋潤的徐雅婷今天顯得格外的靚麗,明艷動人。
任昊忍不住再次將她摟過來,笑道:「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不多休息一會兒呢?」
徐雅婷俏臉微微一紅,卻沒有反抗,而是乖巧的將頭靠在任昊的肩膀,輕聲道:「相公說的哪裏話,這都日上三竿了,再不起來怕是就被人笑話了。」
「誰敢笑話,看我不打爛他的屁股!」任昊咧咧嘴。
徐雅婷笑了笑,說道:「相公是否在思慮發展自己實力的事。」
任昊點點頭,心裏有些得意,這個老婆真是懂自己的心思。
「是啊,現在既然要留在京城,有些事就不得不防。」任昊沉聲道:「我不想惹任何人,但是任何人也別想來惹我。」
徐雅婷皺眉道:「相公不願做官,可以做生意,以相公的才能,日後財富超過徐家也不是不可能。」
「到那時,自然有足夠的力量。」
任昊搖頭:「有錢是沒有用的,你們徐家有錢,又能存在,是因為你大伯在朝堂,你二伯在軍中,所以徐家的財富才能受得住。」
「若是沒有他們二人,恐怕徐家早就被人吞併了。」
說到這裏,任昊沉聲道:「不要小看人性的貪婪,統治者是不會允許在他的治下出現能夠威脅到他們統治的東西,權力、財富等等。」
「一旦有錢到了一定地步,如果不讓他們來把控,那麼只有死亡的結局。」
任昊想到了前世傑克馬的話,他最開心的時候就是一年賺兩百萬的時候,因為那個錢是他自己的,但是他一年賺幾百億的時候,那個錢就不是他的了,他或許只佔其中很少的一部分,另外大部分的錢,實際上都是替某些人管理罷了。
「那該如何是好?」徐雅婷微微蹙眉。
任昊目光閃爍,琢磨着未來的方向。
想要培植勢力,就要做官,否則一旦被發現,就會面臨滅頂之災。
不做官就不能培植勢力。
此刻這個問題成了兩難。
任昊不禁有些懷念蔡徐村,若是在蔡徐村,憑藉着任昊現在的身家,有一百種方法發展壯大,不說是自成一國,最起碼讓皇帝都不敢動自己。
「先打造個基礎再說吧。」任昊緩緩說道。
這件事只能一步一步來了,等待機會。
就在這時,小丫頭小薇匆匆跑進來,看到任昊後開口道:「老爺,外面來了一個太監,說是要給老爺傳旨。」
「太監?難道皇帝改主意了?」任昊眉頭一挑,沉吟中站起來。
徐雅婷不由得有些擔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