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昊如此坦然,陳荷反倒是有些羞愧了。
她剛才隱瞞了不少。
「老爺,那賈商門客可有不少高手,據說連朝中可都有關係,你確定能保我兄妹二人的周全?」
「若是你真能保的了我們,我們這輩子都甘願為老爺效力。」陳荷一臉認真道。
聽聞這賈商有如此實力,任昊沒先着急應下,反問道:「呵,你到底還有多少實話沒給我說?你要是再對我有所隱瞞,那我們之前說的一切可都不作數了。」
「回老爺,這就是我所有的實話了。」陳荷眨了眨眼,又接着回到了剛才的話題上,那賈商的門客若是尋來,可能否保她兄妹二人的周全。
「你放心,那賈商的門客若是敢來鬧事,我府中門客也都不是吃素的。」任昊信心滿滿的說道。
畢竟他府中的張噲,俆褚,陳非,那個不是勇猛無雙,能以一敵百。
更何況,他手裏還有無名所率領的皇室禁軍。
這保陳荷兄妹二人,那不是小菜一碟。
「但願老爺府中的門客,都不是些只會瞪眼嚇唬人的,酒囊飯袋之徒。」陳荷挪挪嘴的說完,倆人就已經來到了丞相窯的外圍。
「這…這是怎麼回事?窯外的父老鄉親呢?他們該不會是被京中的禁軍給趕跑了吧。」
陳荷不見窯外的熱鬧,頓時一頭霧水。
任昊見狀解釋道:「他們沒有被禁軍給趕跑,只是拿着盤纏糧食回家了。」
「老爺,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是被趕走了,而是拿着盤纏糧食回家了?」
「京中的大臣還是皇帝老兒真有那麼好心,會關乎他們的死活?」陳荷一副不信的樣子發問。
「他們或許沒那麼好心,但老爺就不能會這麼的好心嗎。」任昊白了陳荷一眼道。
「就你?」陳荷頓時回了個白眼,一副你還是算了吧的樣子。
「你要是不信的話,就跟我進去看看吧,想必他們應該都安置妥當了。」任昊搖了搖頭,也不想跟陳荷廢話了,頓時加快腳步走進了內圍。
由於任昊之前交給了劉旻,陳非,二十石糧食,三千貫錢去了丞相窯。
窯里的流民們一聽有糧分還有錢拿,他們都紛紛自願搬離丞相窯。
雖然也有些不情願的無賴流民,想要多討要些糧食銅錢,但陳非手中的長槍可不答應。
劉旻陳非雖然把外圍,內圍的流民無賴都給打發走了,但還有一個最難啃的光頭就賴在窯口不走。
這不管劉旻陳非如何勸說,還是如何加錢,加糧的,這光頭就是賴在窯口不動彈。
最後劉旻跟陳非把他給說急了,他轉身跑進洞裏抱出一口寒光閃閃的大刀出來。
「你們要是執意的讓我搬出窯洞,那就讓他出來跟我單挑,他若是能殺了我,這窯洞以後就是你們的了,要是不敢的話,就別來煩爺爺。」光頭揮刀指向陳非旁邊的劉旻。
陳非的臉色瞬間一沉,氣得罵道:「你這廝真是不要臉皮,我大哥不善舞槍弄刀的,你居然找他單挑,有種的話就來跟我單挑!!!」
「我不要臉就是沒種,我就要找你大哥單挑。」
「你大哥若是不敢,那就別想讓我搬離。」光頭抱着大刀往地上一座,擺出一副你不知道柿子專挑軟的捏嗎。
「既然如此,那就修怪陳某無情無義了。」陳非臉色一沉,揮起手中的長槍向着光頭刺去。
見陳非持槍衝來,光頭頓時一個鯉魚打挺,用手中的大刀擋住了這襲來的一槍。
光頭雖然一身力氣也習過一些武藝,但在陳非的面前終究是班門弄斧。
雖然光頭擋住了陳非這刺來的一槍,但是他也因為慣性後退了好幾大步,撞到了牆上。
就在陳非再次揮槍,準備直取這光頭首級之時,一個聲音卻從後突然的大喊道:「槍下留人!!!」
這聲音格外熟悉,陳非在回頭望去,只見來者正是任昊。
「老爺。」劉旻跟陳非恭敬的打起招呼,旁邊的陳荷見光頭受了傷,迅速跑了過去問道:「哥,你沒有事吧!!!」
她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