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春如端起溫熱的糯米酒湯喝了一口,看向自己的大兒子,「佑濤,你怎麼說?」
顧佑濤撓了撓頭,「媽,我知道688塊錢有點多,小琴他們家也是疼閨女。不如大家好好商量商量?」
賀春如眉頭緊皺,神色中難掩對兒子的失望,「你這婚事談的太突然,發展太快了。按我的意思,你們先了解了解。如果期間相處的很好,生活工作上都很合拍,我們再來談婚論嫁。」
「親家母這話是什麼意思?」牛嬸子臉色大變,「你這是在教你兒子始亂終棄?」
顧祥一聽,眼神凌厲地看向顧佑濤,「你小子動了人家姑娘?」
顧佑濤被他老子的眼神一瞪,嚇得趕緊出言澄清,「爸,你別亂說。我和小琴手都沒有拉過,你兒子我膽子再大,也不敢亂來啊!」
顧祥冷哼一聲,出言警告道:「哼!如果在沒扯證前,你小子敢越雷池一步,小心老子敲斷你的狗腿!」
賀春如今天被這對母女噁心的夠嗆,心裏有氣,說出口的話就不是那麼動聽了。
「牛妹子,你應該聽到了吧。我家佑濤並沒有亂來,他們兩人還是在處對象的關係。這處對象法律上也沒規定,處對象就一定要結婚啊?」
「對,剛才你說的什麼始亂終棄,嚇我一跳。你沒文化怕是不知道這句成語的意思。我就從字面上的意思來給你解釋一下吧。」
顧祥今天心情也不太好,輕咳了兩聲,繼續道:「始亂終棄,意思是從一開始的關係就有點亂,那最終的結果只有被拋棄的命運。牛妹子,我想問你,你閨女和我家小子從一開始交往時,就有算計在裏面?」
顧祥這句殺傷力很大,弄得牛嬸子不知道怎麼回答。
她小學文化都沒有,整就一個文盲。
而文盲最怕的就是知識分子給她上課講道理,這不是盡扯她的短板嗎?
如果是潑婦罵街,她是一點不帶怕的。
「怎麼可能!」牛小琴坐不住了。
她討好的笑了笑,向大家解釋道:「我和佑濤是同事介紹認識的,屬於正常交往。以前我又不知道你們家的情況,怎麼從一開始就算計你們家?」
牛嬸子找回點理智,「對,小琴是通過同事認識的佑濤。要不是聽說佑濤是大學生,為人性格都不錯,我也不放心閨女跟他處對象。今日本來是商量定親的事情,卻不想弄成現在這樣。」
本來還想着低頭娶媳,想拿捏一下顧家人。卻不想差點偷雞不成蝕把米。
王素珍笑呵呵的招呼她們吃飯:「來者是客,既然今天事情談不攏,那就專心吃飯。這事以後看他們兩個年輕人相處的怎樣再說。」
牛家母女倆對戰顧家一家人,即使再不甘心,牛嬸子和牛小琴也只能咽下這口氣,暫時偃旗息鼓。
晚飯後,顧佑濤出門送牛家母女。
剛出顧家別墅的院子,牛小琴就迫不及待地冷臉對上顧佑濤:「我們倆剛談的時候,你跟我說你的家人很好相處。今天我和我媽算是見識到了,你們家是看不上我。」
牛嬸子聽了點了點頭,附和道:「對,本來說好來談定親的事情,卻不想被冷待。我看呀,過了今晚,以後你們還是別見面了,什麼處對象的,到此為止吧。」
第一次處對象就被對象拋棄,顧佑輝立馬急了,「阿姨,小琴,我媽他們並沒有不同意我們處對象。只是家裏暫時拿不出那麼多聘金,讓我們處着看看情況再說。」
牛嬸子和牛小琴相視一眼,兩人沉默了下來。
顧佑濤看她們沉默,不知道她們是什麼意思,想了想咬咬牙道:「如果你們實在着急定下親事,不如這聘金就從我的工資里扣吧。」
牛嬸子無語地看了眼顧佑濤,「你怕是讀書讀傻了!」
說着,她指了指自己和牛小琴,問道:「你看我們是在乎那688塊聘金的人嗎?我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