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算是張掌柜胡亂猜想,而是確有此事。
秦淵給他是有提成的,畢竟昨天他就有跟秦淵表明自己的態度,很看重錢。
所以秦淵也沒有吝嗇,有告訴他提成的事。
本以為是布匹,沒想到會是香皂!
這種好東西,真賣起來,自己能賺不少錢呢!
「秦秀才,以後不賣布匹,只賣香皂了?」張掌柜握着香皂愛不釋手。
這哪裏是香皂啊,分明就是賺大錢的工具啊!
如果真的能賣上百文,一天賣上幾十塊,自己都能揣兜里幾兩銀子呢!
布匹生意賺的雖然不少,但那也是上等的絲綢,緞子才能賺!
而香皂不一樣啊,一小塊就能頂一段緞子!
秦淵微微點頭:
「嗯,這一批差不多是一百塊香皂,你先賣着看看情況。
記錄一下每日出貨量,賺多少錢。
先試賣一段時間,要是有人提出問題建議,這些都記下,我回頭會考慮。」
秦淵簡單交代兩句,讓張掌柜來定價賣。
專業的事還得交給專業的人,張掌柜圖錢,他要是能把賺錢生意給干賠了,那他的本事可太大了。
後者得知秦淵把定價權交給自己,頓時感動的一塌糊塗!
這才相識一天,秦淵如此信任自己,被信任的感覺真好。
「秦秀才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秦淵笑笑,交代完這些事後揚長而去。
他要去府衙找知府,詢問事情進展。
——
京城,一處靜謐庭院,院子極大,有一處人工湖,與外界的湖水相連。
人工開鑿,是陳公最喜愛的。
陳公正愜意的躺在搖椅上,眯着眼看着眼前的湖水,微風吹動,湖面湖水漾起漣漪,波光粼粼。
「陳公查明了秦淵的身份,父親是解甲歸田的老兵,母親身份是普通村婦,但早在多年前死了,院試之前結了婚,女方是清州城姜家,姜家同樣是退伍兵卒,後有了官身,前些日子的事情,姜家被波及,父母下落不明」
陳公身旁的年輕人低聲匯報。
自上次從朝堂離開後,陳公安排人去調查秦淵身份,現在終於有了結果。
陳公嘆口氣:「哎,可憐人啊,你看看朝堂上的那些人,非要鬧事,他們鬧事,害的下面人都沒了飯吃,家破人亡。」
青年聞言頭低了下來:「陳公息怒。」
「扶我起來。」
青年連忙上前攙扶。
陳公起身後,拉着青年道:「陪我到湖邊走走。」
陳公走路很慢,但很穩當,目光雖然落在湖中,思緒卻不在這上面。
他不說話,青年就一直攙扶着他。
快走到盡頭的時候,陳公突然開口,語重心長道:「小夏,你可是我最看重的人啊,這麼多年,也就只有你願意陪着我這把老骨頭了。」
「朝中多少人,多少事,根本說不完,說不完的。」
「但你再看看你剛剛說的秦淵,他可沒在京城,祖上無基業,卻能有如此天賦,做出如此棒的文章,此等人才,你可要把握住機會。」
「老夫剛剛想明白了,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出去歷練歷練,不然怎麼能對付的了他們?」
「待會兒老夫就去找陛下,跟陛下好好聊聊,秦淵如此人才,宛如璀璨明星,怎能蒙塵?」
「他既然提出了試點這麼個新奇的概念,那他就有這方面的想法,有自己的方式,老夫也老了,就不摻和什麼試點不試點的,直接就在清州城吧,到時候力薦你去,你去了後,好好的跟秦淵聊聊,談一談。」
陳公語重心長,一副風燭殘年的老人在悉心為小輩鋪路一樣,說得這叫一個坦蕩。
若不是朝中最大的勢力就是陳黨,還真信了他的話。
而被稱為小夏的年輕人,他只是默默的點頭,全部應下。
「陳公,如果陛下不同意怎麼辦?」
「放心陛下會同意的。」陳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