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偷摸摸的打槍,可正要真槍實彈的干時。
隔壁她們那個臭兒子的哭鬧聲,響起整個屋子,瞬間嚇得程學民提起褲子就裝睡。
也是搞得馮家幼痴痴直笑話。
女人啊!
一點都不心疼自己男人,在外面這一個多月,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程學民直接給了馮家幼一個大白眼,沒過一會兒隔壁他媽的哄人的聲音響起,可根本就沒有用。
晚上小松鼠黏他媽,誰帶都不好用。
「我去了!」
馮家幼收拾了一下,便趕緊起身開了床頭燈,過去哄兒子。
好不容易聽沒聲音了,應該是哄睡着了。
發現馮家幼已經把臭兒子給抱了過來,苦笑的說道:「你兒子太矯情,在隔壁他奶奶屋裏,根本就不睡!」
「開着燈的那種,一關燈就准哭!」
「乾脆還是跟我們一起睡吧!」
馮家幼不想折騰了,乾脆把這小傢伙給抱回來了,沒少被他奶奶那幽怨的眼神看着。
自己大孫子不跟自己這個親奶奶親近,能不幽怨嗎?
第二天正好是禮拜天,家裏人都不用上班。
馮母也作為親家母,沒少帶程母她們出去逛逛,開開眼界。
帶孩子?
家裏有那麼多老爺們,還用得着她們帶孩子不成?
「啊!」
「大嫂你也懷了啊?!」
「這是好事這是好事啊,額之前沒聽學民跟家幼提及呢?」
家裏的喜事,除了她們仨都考上了燕京大學之外,就是大嫂要了十來年的孩子,總算是要上了。
而且還聽親家母說,竟然還是她兒子學民的功勞。
是她兒子從彩雲之南最深處,給大嫂帶回來的一張土方子,說是讓大嫂跟大哥試試。
沒成想!
就兩個療程喝了一個月的藥,就真的懷上了。
沒少把親家母一家人,給高興的。
程母也看得出來,她那大兒子學民,總算是融入了她們老馮家,但不是上門女婿的那種。
好啊好啊!
「是的,玉梅跟家釗兩口子,早年下方的時候,有流過一次就沒再懷上!」
「也尋遍了老中醫,不知道喝了多少種中藥,可十來年一直都沒有動靜!」
「卻是沒成想,學民從雲南帶回來的那個土方子,竟然成了!」
馮母也是感觸博多,說到動情處,也是抹着眼淚跟程母說道,「親家母,真的!」
「我們家幼是真的多虧了學民他有擔當,又給老大家的續上了香火,我跟老馮是真的打心裏,喜歡學民這孩子!」
呃!
程母被親家母這動情的話,給一時說的不知所措,連連擺手說道:「親家母你可別這麼說,是額家學民高攀了家幼!」
「家幼她去年都考上了燕京大學,都可以返城了,還要堅持跟學民在一起!」
「真的,是額們陝北老農民,高攀了你們!」
「親家母,你可別說這種讓我們難堪的話,什麼高攀不高攀的?」馮母也連連搖頭,不停的擺手說道,「他們兩口子自然是緣分到了在一起,蠻好的!」
「再說真要論起高攀不高攀,我還覺得是我們家的家幼,高攀了學民!」
得虧程學民跟馮家幼兩個沒有跟過來,看到這一對親家母相互謙讓的畫面,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呢。
程學民這邊也跟大舅哥馮家釗,在聊着廠里的事情。
「學民,本來老謝還說,最少要等你半個月來着,沒想到你動作這麼快,在家也沒待兩天嘛?」
馮家釗笑着跟程學民說道。
當時在火車上分別的時候,老謝問程學民給他多久,才能返燕京跟劇組匯合?程學民說的是一個禮拜的時間。
可老謝轉身就跟馮家釗他們交待,做好等最少等半個月的準備。
所以燕影廠這邊,也同樣是在做着等半個月的時間準備,老謝甚至都有點先回一趟滬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