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連翹看看袁秋巧,又看了看洛凡,縴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兩名男警中的其中一名年輕一些的,咳嗽了一聲,對袁秋巧說:「咱們能先說重點嗎?」
袁秋巧回過神,不好意思的沖他笑了笑:「好的警官。」
她想了想,重新組織語言:「我大學畢業後找了幾份工作,都不喜歡,後來,寫書有了名氣,賺到了足夠的錢,我就不工作了,平時一半的時間旅遊,一半的時間宅在家裏寫書,當然,旅遊的途中也會寫書,只是更新稍微慢一些,除此之外,我很少出門。
今天,我剛結束一場旅行回來,晚上,家裏來了客人,我沒多想,和家人一起陪客人用餐。
吃過晚飯,客人沒走,我在旅行途中構思到幾個很喜歡的情節,我着急記下來,陪了客人一會兒就回房了。
我回房之後沒多久,就覺得很不舒服,腦袋昏昏沉沉的,還渾身發熱。
我不想去醫院,想着可能是旅行太累了,晚上又喝了幾杯酒,所以身體不舒服了,睡一覺就好了,於是我決定睡覺。
我洗完澡,躺在床上,今晚在我家做客的那個客人之一......就是一家三口之中的那個兒子進來了......」
她搖頭:「我明明鎖了門的,他卻打開門進來了,我嚇了一跳,從床上坐起來,讓他出去。
他不但沒出去,還反鎖了門,朝我撲過來,說我爸媽答應了我和他的婚事。
然後......然後......」
她咬着唇,臉紅的仿佛要滴下血來,深呼吸了好幾次,才能繼續講述:「他撲到我身上,撕扯我的衣服,還試圖親我,我拼命掙扎躲閃,掙扎間,手摸到了床頭柜上的水晶球。
我握着水晶球,沖他的腦袋狠狠砸了一下。
他慘叫了一聲,然後就不動了。
我很害怕,想離開房間。
我跑到門前,想要開門,卻發現門被從外面鎖住了,我怎麼拍打門板都沒人開門,大聲喊救命也沒人理我。
季宏哲的腦袋被我砸破了,躺在床上,流了很多血,我很害怕,就從二樓的窗戶爬了出來,跳到了樓下。
我跳到樓下之後,被我爸媽和季宏哲的父母看到了,他們從客廳里衝出來,驚訝的大叫,還嚷嚷着說不要讓我跑了。
我當時腦袋亂的厲害,心裏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讓他們抓到,再把我和季宏哲關到一起,我就從家裏跑了出來。」
她看向洛凡:「我跑到外面,就在我快要被他們抓住時,這位......這位......」
講到這裏,她卡住了,似乎在思考該怎麼稱呼洛凡才合適。
許連翹笑眯眯說:「他叫洛凡,你可以像我一樣,稱呼他凡哥。」
「好的,」袁秋巧感激的看了許連翹一眼,繼續說:「凡哥救了我,幫我報了警,還把我送來了醫院。」
她看向兩名警察:「剩下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說到這裏,她忽然想到什麼:「季宏哲呢?他怎麼樣了?我要告他!告他、告他強奸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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