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正喝着咖啡的漢考克咳嗽了起來,她放下咖啡杯,從茶几上抽出一張紙巾掩着嘴巴,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很不高興地說道:「莫莉,你這是什麼意思?」
復仇的表情很無辜:「因為姐姐,曾經這樣……做過。」
漢考克頓時說不出話來了,上次心血來潮跑到路邊蹲守提督的事,似乎在妹妹心裏留下了壞印象。
尤其她還是鎮守府中第一個做這種事的人,恐怕其他人也會憑空對她多出幾分警惕,她忽然有些後悔當時下手不夠果斷。
「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不和你爭。」
漢考克果斷轉移話題:「如果你是擔心我做什麼的話,根本沒有那個必要。勇猛和那群小孩子還在,我就算打算做些什麼也沒有機會,所以你要是撐不住的話,就快點回去休息。」
「我……不困。」雖然這麼說着,但復仇的眼皮的確不自覺地垂了下來,顯然已經有些疲倦了。
「好了,困的話就快點回去睡覺。」漢考克瞪了瞪眼睛,展現出幾分姐姐的威嚴。
「那,好吧。」復仇猶豫了一下,大概實在難以抵擋睡意,最終還是站了起來:「我回……休息了,提督要,小心姐姐。那,晚安。」
「晚安,莫莉。」薛誠哭笑不得,目送着復仇一步三回頭地上了樓。
收回視線,注意到身旁的漢考克正注視着自己,薛誠吞了吞口水,挪動身體向旁邊讓了讓,乾笑道:「漢考克,你答應過復仇的。」
「是的,但是我反悔了。」漢考克追了過去,慢慢把臉湊了過去:「殺手的話也能相信嗎?」
薛誠一直退到沙發邊緣,實在退無可退,他看着漢考克越來越近的臉,連忙說到:「但是殺手也是要講職業道德的吧?比如說和僱主定下的契約之類的。」
「的確,可就算提督是我的僱主,我們之間又有過什麼約定嗎?」
「……」薛誠無話可說,只好把視線投向樓梯的方向,盼望着不會有人在這個時候走下來。
「……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改天我會親自上門取走我應得的東西。」見薛誠一副放棄抵抗的模樣,漢考克撇了撇嘴,重新坐直身體,她只是想嚇嚇提督。
「只要不是我的生命,又或者是身上的器官,隨時歡迎。」薛誠鬆了口氣。
兩人說了會兒話,樓上的捉蟲工作似乎也結束了,隨着一陣刻意壓低的腳步聲傳來,吹雪手裏拿着個充滿氣的膠袋,裝着幾隻蜘蛛、甲蟲之類的蟲子當先走了下來。
「提督提督,你快看!」吹雪舉着膠袋,獻寶似的遞到薛誠的面前展示給他看:「這些蟲子一大半都是我捉的哦,嘿嘿,厲害吧?」
薛誠向後躲了躲,袋子裏那幾隻叫不出名字的甲蟲還好,可是那隻格外肥碩,正張牙舞爪的大蜘蛛着實讓他恐懼,哪怕是隔着膠袋。
薛誠扯了扯嘴角,勉強維持着大人的威嚴,摸了摸吹雪的頭髮,說道:「幹得不錯,吹雪真厲害。」
「嘿嘿。」吹雪得意地笑着。
「那個,吹雪,不要把袋子拿到提督面前哦。」敷波走了過來,比起大大咧咧的吹雪,這名婚後台詞有着明顯病嬌傾向的少女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輕聲說道:「袋子剛碰過蟲子,很髒的。」
「啊!提督,對不起!」吹雪驚叫一聲,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兩步,抬手想要捂住嘴巴。
「笨蛋姐姐,伱的手碰過蟲子還沒洗!」白雪眼疾手快,在吹雪的手掌碰到嘴唇之前攔了下來:「初雪,把袋子丟出去,我們先去洗手,你做完事回來也要記得洗。」
「遵命!」初雪接過袋子,敬了個禮,向門外走去。
「勇猛,房間裏的蟲子都清理乾淨了嗎?」薛誠看着走在最後,有些垂頭喪氣的勇猛,強忍着笑意問道。
「大概吧,勇猛看上去很開心。」漢考克淡淡地說道。
勇猛狠狠瞪了他們一眼,沒有說話。
綾波接口說道:「提督請放心,我們已經把所有角落都檢查過了,保證不會有落網之魚,勇猛姐姐今晚能睡個好覺了。」
『如果你們現在都離開,把提督留下來,我
一百一十五、下次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