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我也想嘗嘗提督做的料理呢。」和yamato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信濃抬起頭,醉醺醺地說道,從誕生起就是獨自一人的她似乎將yamato當成了姐妹,也許是心情大好,竟然喝了個酩酊大醉。
「這個笨蛋。」陸奧嘆了口氣,她和姐姐長門先後被提督打撈回港區,間隔的時間很短,所以難以理解信濃的心情,她覺得鎮守府中的大家雖然分屬不同派系,但只要有提督在,以此作為紐帶,大家就都是一家人,相處起來也幾乎沒有隔閡,有沒有姐妹艦似乎也沒那麼重要。
況且根據衣阿華她們的說法,yamato可不可信還尚且未知,信濃就不擔心自己的付出只是一廂情願嗎?
搖了搖頭,陸奧把醒酒湯遞到信濃的嘴邊,輕聲呼喚道:「信濃,來,把這個喝了。」
「哦……」信濃的酒品顯然沒有鈴谷那麼差,平時性情溫和,總是習慣迎合別人的她即便醉酒,也沒有因此性情大變,又或者單純的信濃並沒有隱藏起來的一面。
信濃乖乖接過醒酒湯慢慢喝着,嘴裏嘀嘀咕咕地說道:「不過比起提督的料理,我更喜歡做料理給提督吃。看着自己精心準備,傾注了愛意的食物,被喜歡的人一點點吃下去,收穫讚美和認同,那種感覺一定非常美好吧?提督,有機會信濃做料理給你吃,好不好?」
嗯,前言收回,信濃醉酒後性格並非沒有改變,她似乎變得大膽起來了,原本只是在腦內妄想一些東西就會忍不住害羞的她,居然打出了直球攻擊。
「好啊,有機會一定嘗嘗信濃的料理。」薛誠的回答瞬間令房間內的火藥味濃重了起來,對此他只能無奈苦笑,比起自己的安全,他覺得踐踏純情少女的心意更加不可饒恕,畢竟問題的根源出在自己身上,誰讓當初玩遊戲的時候婚了那麼多艦娘呢?自己種下的苦果,咬着牙也要吃下去。
「嘿嘿……」得到薛誠的回應,信濃傻乎乎地笑着,軟倒在yamato的大腿上,不一會兒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啊,真是個傻姑娘。」信濃剛剛醉倒,原本也是醉眼朦朧的yamato忽然坐直了身體,她揉了揉眼睛,當手臂放下,yamato臉上的醉態一掃而空,看着側躺在自己大腿上呼呼大睡的少女,微笑着說道:「看到了嗎?以後可不要放任她一個人出門,否則的話被人騙了都還不知道呢。」
「yamato?!你不是醉了嗎?」薩拉托加傻眼了。
「區區酒精而已,稍微動用艦裝的力量就能清除掉。」yamato撇了撇嘴:「你們鎮守府簡直就是龍潭虎穴,那邊的混蛋提督也是個大色狼,我怎麼敢放任自己喝醉呢?」
薛誠撇了撇嘴,選擇性地忽略了yamato對自己的污衊,問道:「那信濃是怎麼回事?」
yamato伸出手指,幫信濃把臉頰處的髮絲攏到耳後,嘆了口氣:「因為她自己想醉吧?老實說,我不是很懂你們人類和艦娘所在意的親情,畢竟我也是剛剛獲得理性,即便生而知之,有很多東西仍舊需要學習、理解。」
「不過啊,看着她,我忽然覺得有這樣一個妹妹,似乎也還不錯。」yamato輕輕戳着信濃的臉頰,嘴角居然流露出一絲……溫情?薛誠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只知道破壞和戰鬥的深海艦娘原來也有這樣人性化的一面嗎?
衣阿華放下叉子,雖說提督是天朝人,但她還是不習慣使用天朝的餐具,抽出張紙巾擦了擦嘴巴,衣阿華直視yamato的眼睛,淡淡地說道:「我記得你有自己的姐妹吧?musashi和shinano?」
「是啊。」yamato說着,眼裏流露出一絲追憶:「好久沒有見過她們了,雖然是姐妹,但那時候沒有理性,就算見面也只是依照本能行動,互相之間完全沒有交流。」
「所以呢?你說這些是想證明什麼?」狂氣的少女興登堡緊緊盯着yamato,冷笑道:「向我們展示人性的一面,以此獲取信任?還是說……」
興登堡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身旁的密蘇里拉了拉她的衣擺。
「沒錯,我就是在獲取伱們的信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yamato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下來,她換了個姿勢,讓信濃
六十五、坦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