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事,既然人已經引出來了,一計不成,還有後計。
想必狼崽子已經看清楚了瞭望口上這一排的人了吧?可有忌憚?
於是覺羅羅一揮手,喊話的人即刻停止,覺羅羅親自披掛上陣,就站在沈母身後,以沈母身軀擋住自己,拔出腰間鑲嵌着許多寶石的腰刀架在了沈母的脖頸上,覺羅羅用上內勁,對着下頭目光凌冽渾身冒着殺氣的沈越放話。
「沈越小兒,本帥乃是覺羅羅,想來你該是曉得本帥的,今日請了你母,你兄弟姐妹,你的族人到本帥這裏做客,放心,我們沒有動粗也沒有苛待,人都完完整整的在此,若你肯退兵投向,你的家人本帥保證,絕對以上禮之賓對待,如若你冥頑不靈,沈越小兒,那不好意思了,你的親娘,站在你面前的這些族人,本帥就不能保證他們有沒有全屍啦!」
聲音遠遠傳來,聽着覺羅羅如此囂張之言,大靖眾將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沈越,急切求問。
「大將軍,胡狗說的可是真?上頭的人真是您的母親,您的親人?」
「大將軍,不可能吧?」
「大將軍」
只是沈越此刻明顯不對勁的態度,證明了他們想的問的都沒錯。
見沈越眼中閃着銀光,一眨不眨盯着城樓上那一道道身影,明顯在壓抑着什麼,眾將恍然,緊跟着一個個破口大罵。
「他娘的,胡狗卑鄙!」
「不是,按理我們身在前線作戰,家人族人不該是在後方京都被朝廷看護起來的麼?源何大將軍的家人會出現在此?還是在敵人手中?皇庭那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禁衛軍、五城兵馬司、京都城防營都是死的嗎?」
「對啊,老許說的沒錯,沒道理啊?」
「難道是因為前頭那些金牌令箭?大將軍遲遲不歸,所以陛下他故意」
「閉嘴!別亂說話。」
一時間,跟着護擁上來的大軍大多聽聞此番議論,軍心浮動,別看有些謹慎的將領呵斥了同伴,可心裏卻已經認定是這麼個結果。
開戰在即,出現這樣大的紕漏,不得不說,此刻的大靖將領乃至身後大軍心裏都是彷徨的不值的,一怕主將選擇讓他們萬劫不復,二又心寒後方帝王與朝廷的作為,家都不家何以保國
軍心的躁動,將官們很快感覺到了,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一旦潰散,怕是當即就有將領主動出列請戰。
「大將軍您莫憂,給標下一隊人馬,標下帶人殺上去,絕對把夫人他們救出來。」
「就是大將軍,請您批准,末將可帶一隊敢死隊上前。」
將領猛同仇敵愷,紛紛請戰,沈越忍不住大聲呵斥,「都閉嘴!我想想」
一時間,城上城下堅持住了。
就在沈越飛快轉動腦子,急切的想要想出破局之法的時候,城樓上的覺羅羅卻不能等。
見下頭遲遲沒有反應,覺羅羅急了,手中刀鋒往下壓了兩分,語氣兇狠,「沈夫人,看來你養的兒子也是個不孝順的,完全不把你當回事呀。」
「呸,胡狗豈知人倫心性,我兒剛強果敢,豈是爾等鼠輩可拿捏。」
「呵!好一個人倫心性,好一個剛強果敢。」,覺羅羅也是被沈母這塊硬骨頭給氣笑了,抬手往身側一指,下令道:「博果特,拿出點厲害的來,讓沈夫人瞧瞧你的能耐。」
話落,隔壁躲在沈越妹妹身後一直舉着彎刀威脅的博果特笑了,應了聲喏,一把扯下瞭望口上的人,奸笑着,開始動手扯起沈越妹妹身上的衣裳來。
霎時間,整個城樓上都能聽到小姑娘絕望驚恐的尖叫,「不要,不要!阿娘,救我」
沈母目呲欲裂,心中發寒,「晴兒!」,狠狠的再朝身邊人唾去,「胡狗卑鄙無恥,別動我女兒,有什麼都朝我來!」
覺羅羅卻早有預料,輕巧避過沈母唾液,笑的肆意。
「哈哈哈,沈夫人,你們大靖有句話叫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若還是不配合,若是不能叫得你兒子認輸,沈夫人,不好意思了,到時不止你的女兒,便是你,便是你身邊這所有的女人,我們的巴圖魯都要一一品嘗,就是不知你們這些嬌貴的大靖女人到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