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山並不感興趣江婧怡和陸九良所發生的狗血舔狗故事。
他只在意月考。
這周四周五,就是龍江實驗中學高三上學期第一次月考時間。
這次月考會高度模擬高考考場。
更是需要在考場外排隊進場,需要核對過准考證、學生證和身份證,三證合一之後,由該考場的監考老師用金屬探測儀在身上掃描過後才能進入考場。
考試時甚至禁止攜帶礦泉水和金屬首飾,教室監控也不再作為擺設,而是會在考試時啟用,實時觀察,嚴禁作弊。
雖然這樣的安排在一部分學生看來頗為繁瑣複雜,老師們也覺得過於耗費精力。
但教研組內部多次討論過後,依舊堅持在月考中就採用這種高強度、大壓力的方式讓學生提前適應大型考試的氛圍。
許青山個人對於這種安排是推崇的。
雖然費時費力,但卻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龍江實驗後來能夠越辦越好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過,實際上在如此重要的月考開始的前兩天,高三開學第四周的周三晚上,辦公室里老師們還在討論這次出題的難度。
「聽說這次理綜卷子出得很難啊,沈老師,你打算把物理部分的平均分控在多少?」
段永明用自己玻璃保溫杯的杯蓋不斷地沏着杯口,像是要把熱氣沏掉一般,他開口和坐在一旁正拿着報紙的沈玉京說道。
「嗯?」
沈玉京放下了報紙。
「創新班的話,控在70分左右,實驗班就控在60分,其他平衡班的話,我希望他們能考得上35就行。」
沈玉京壞笑了一下,那兩撮小鬍子抖了抖。
「沈老師你是真過分啊,白起老師也說他和B段的方平老師把這次化學出得比較難,平衡班的孩子這次估計要哭天喊地了。」
生物老師陳雨霖開口說道。
「這話說得,好像實驗班理綜平均分上不了200分他們還能笑嘻嘻不成?」
沈玉京又拿起了報紙。
「其實出難點也好。」
段永明又說道。
「今年高考的時候,出卷組不就突然把理綜和英語出得很難嗎?連一本線都降了二十分,要是今年出卷組再整些花樣來,我們又沒讓他們提前練練,那考試的時候心態可能就會出問題。」
今晚其他老師都去教室里值班看管晚自習,他們三今晚倒是不用值班。
但是畢竟是帶高三年段,為了萬一有學生有請教問題的需求,他們能夠及時解答。
只要有空,他們還是會來辦公室里坐着。
「老段,你最近有沒有發現,許青山已經開始刷題了,我上次站他旁邊看他刷了十幾分鐘,沒錯幾題。」
沈玉京眼睛還盯着報紙,但餘光卻在偷瞥段永明的表情。
「他好像上課的時候也會自己做題。」
段永明認可道,他又問道。
「雨霖老師呢?有沒有關注一下?」
「當然有了,上次上課講複習題卷子的時候,我有下去走一圈看了一下,他現在生物卷子複習題部分基本都是對的。」
「嚯,也不知道這小子這次月考能考多少......嘶......」
段永明感覺沏得差不多,拿來蓋子,輕輕抿了一口茶水,卻被燙到舌頭。
「630,我說的,我世界盃買得賊准。」
......
2008年9月18日,早8點30分。
許青山站在高三5班的門口,手裏拿着透明筆袋,筆袋裏放着一眼可見的身份證、准考證和學生證,還有一應答題文具。
感受到身邊時不時就有人偷瞄他的視線,許青山很是淡定地走到門口手持金屬探測儀的老師面前,抬起自己的雙手。
在一旁的門上,貼着一張A4紙,上面是特大字號打印的【5號考場】。
上次許青山是195名,正好是這考場的第35號。
「滴!滴!滴!」
就在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