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勞費此言一出,引得現場一片譁然。
所有賭徒全部都氣瘋了。
「什麼?這個白勞費居然還有這樣的能力?能夠讓人輕易的染上賭癮?」
「難道我之所以這麼好賭,就是因為中了此人的邪招嗎?」
「我操他大爺的!原來老子輸得傾家蕩產,都是被這老東西給害的!你他媽還我錢來!」
「對!老東西!趕緊還錢!」
別說這些賭徒們了。
即便是彭元懷,也是肺都快氣炸了。
覺得他弟弟之所以突然染上賭癮,每天無賭不歡,輸光了億萬身家,也都是被這老東西給害的!
現在看來,他迄今為止竟然沒有中此人的邪術,染上賭癮,真的是天大的幸運
不!
可能並不是幸運!
而是這老東西可能擔心同時對他們兩兄弟下手,顯得有些太張揚,容易引人關注和懷疑,所以先對他弟弟下手,等他弟弟輸光了家產之後,再對他施展邪術,讓他染上賭癮,將他拖下水。
可能在那老東西的眼裏,他的億萬身家,遲早都是囊中之物。所以並不急於一時。
反而留着他,繼續在商場上打拼,還能替他們未來賺到更多的錢!
想到這裏,彭元懷是又氣又狠又嚇出一身冷汗。
還對葉遠感激到無以復加的程度!
因為!
還好是葉遠!
及時的看穿了這個白勞費的偽裝,並且將其擒獲,才讓他得以倖免於難!
否則,後果不敢想像!
而此時儼然已成千夫所指的白勞費,卻已經顧不上了這些賭徒們的謾罵了。
在極度的痛苦之下,他繼續老實交代。
「而我得到坤爺的器重,在下陸站穩腳跟之後,本來想着拉自己的同門師兄弟一把,也給自己找一個值得信任的幫手,所以便將辛永年帶來了龍國。」
「只是這廝太過自私和桀驁,根本不懂我這個師兄的良苦用心,只是在下陸待了幾天,就不告而別,去了南九省!」
「不過,這廝的邪術雖然比不過我,但也是一流的邪巫大師。所以非常容易就在南九省成功立足。後來」
「行了!」葉遠打斷了白勞費,「關於辛永年的事情,到此為止。我想知道,你在工地製造事端的動機和原因!」
白勞費老實交代:「我其實馬上就要講到這裏了。我之所以在工地製造事端,就是為了把宋慕悅引來下陸,將其綁架,交給坤爺!」
「而指使我做這種事情的人,也同樣是坤爺!」
「還有坤爺之所以這樣做,好像是因為受廣江遲家的家主遲奇極所託!」
「至於遲奇極到底用什麼籌碼打動了坤爺,讓他不惜做這樣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
「好了,我已經將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你了,你現在可以饒我了吧?」
葉遠冷冷道:「饒了你?我有說過要饒了你嗎?」
「什麼?」白勞費頓時氣急敗壞,「可惡!你」
不等他開口怒罵。
嗖!
葉遠這又是一根銀針扎入其體內。
這次是施展的真言針法。
這下,白勞費就算是滿肚子的憤怒,也連一個字都罵不出來了。
而且在真言針法之下,葉遠又將白勞費審問了一番。
發現其剛才所說的竟然全都是事實。
也就是說。
這一切的起因當真是因為莫坤與遲奇極勾結在了一起!
對於這樣的真相,葉遠都還沒有說什麼呢。
宋慕悅倒是先怒了。
「這遲家,還有這遲奇極,實在是太可惡了!」
「他們遲家都做了那麼多可惡的事情,身為家主的他,不思悔改不說,居然還屢次三番派出手下,甚至親自出面,勾結外人,設計老公你!」
「此等行為,實在是不可饒恕!」
而彭元懷,倒是並不知道遲家和遲奇極,為何會對葉遠做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