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夜晚,門意遠和衛二爺衛三爺兄弟倆去了盪鞦韆的地方。
到了那沒想到燈火通明,四周沒有人,他們以為會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看見鞦韆架不遠處有個桌子,旁邊坐着一個人,身後是一位老者。
門意遠看到眼睛噴火,繼而眼睛眯起,展開笑容。
衛二爺兄弟倆急忙上前行禮。
「參見殿下。」
門意遠跟在衛家兄弟倆後面行禮。太子含笑道:「免禮,孤聽說今天這裏有熱鬧看,讓張愛卿陪同一起來瞧瞧熱鬧。」
衛二爺訕訕笑道:「那是我和意遠兄弟開玩笑,好久沒有一起出來玩了,我們約了一起玩玩。」
太子說道:「無妨,你們玩你們的。」
他又看向門意遠問道:「堂叔怎麼不說話?是否是不舒服?我看臉色不太好。」
門意堆起笑容躬身回答:「今兒出門腸胃有點不適,可是事先已經約了衛二哥,不好意思不來。」
太子說道:「那就坐下一起賞月,孤難得出來一趟,一起說說話。」
誰敢在太子跟前坐下,衛二爺他岳父還在太子身後站着呢。
衛二爺他們三位回答不敢,一直站着。
門意遠保持着恭敬卑微聽着衛二爺和太子說話,他就像前世的自己一樣,覺得受太子重視而自豪。
雖然衛二爺沒有像前世的他為太子辦事,但他的岳父張少保卻是太子身邊的重臣。
可以想像他們夫妻恩愛,大部分是有這個原因。
門意遠心裏苦笑一聲,上輩子他何嘗不是如此?
他愣了下神,突然聽到太子叫他,猛然回神,還沒等他回答,就聽到衛三爺鼻子裏哼了一聲說道:「門二老爺如今家裏事多,所以心不在焉。」
門意遠急忙躬身順着衛三爺的話說道:「殿下恕罪,正如衛三哥所說」
他停頓了一下,還裝得滿臉羞愧,羞愧得說不下去。
太子擺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你家事孤也聽說了,」他抬起手後斜方一個隨從上前拿出一張紙遞給太子。
太子接過來對門意遠說道:「這是你王府那份休書拿回去吧,婚姻大事豈可當兒戲。既然堂姑已經搬離王府,你也去接太太回去,免得外人看笑話。」
門意遠跪下磕頭,接過休書。
有了太子說的這些話,休妻之事不算數了。
他晚上回到小宅子,這次沒有砸東西坐在那冷笑。
太子為何插着一槓子?
是因為衛家寡婦閨女要嫁他的事,要是真嫁給她了,那個姑太太和張氏要好,時間長了免不了會發現些蛛絲馬跡。
雖然門意遠內心不承認休妻之事,想讓太太回府,但也不願被太子利用。
第二天京里一片譁然,因為太子說的就相當於太子口諭,相當於王府休妻就是場鬧劇,本來就是一場鬧劇。
其實也就永安侯府是認真的。其他的人都是看笑話等着看歸侯爺怎麼折騰女婿,又有了衛家寡婦閨女的摻和,更要看熱鬧了。
現在太子一句話,塵埃落定,門意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來侯府接媳婦回家,永安侯府不敢攔着。
門意遠一大早去了宗仁府,把休書撤檔,然後又去了永安侯府。
歸侯爺看着他握拳咬牙,歸世子對他怒視。
侯府的人都以為是門意遠求了太子,他們是一家人。
門意遠躬身行禮口稱岳父,對着歸世子稱大哥。
歸侯爺哼了一聲,門意遠說要見太太,歸世子說道:「泰磊他娘不見你。」
歸閒靜把自個關在屋,跺腳轉圈。
好不容易滿腔熱血滿心激動,又剛剛買下鋪子,還沒大幹一場,休妻不算數?
她啊啊啊地大叫,把自己的頭髮胡亂使勁亂抓。
真的好氣哦,她招誰惹誰了,這麼來回折騰她。
這時候門外羅媽媽說,二爺要見她,不見不走。
歸閒靜衝着門口喊:「不見不見不見!」
喊完了又說道:「等一下,讓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