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劉悅等人正在問有關劉玉枝的事情,卻不料外面突然飛進一人,那人是劉玉枝的徒弟——江天秋。三人覺得,江天秋畢竟是玉枝的弟子,便一起出門看去。結果到院子一看,見院裏站着的不是別人,正是江天義。
江天義一見三人出來,連忙拱手道:「三位抱歉,我剛剛在教導分家子弟的武藝,打擾到三位了,抱歉抱歉。」
這時候,卻見江天秋從地上掙紮起來了,「義哥,你這也太狠了!差點沒把我踢死。」
「若我是要殺你的歹人,這會兒你連小命都沒了。」
正當此時,天武城裏,四處出現了慘叫之聲,五人聽了,連忙出門,剛到門口,正好碰到嚴昌。
「嚴大哥,怎麼回事?」
「兄弟,幸好咱們被淘汰了!否則太危險了。」
「到底怎麼回事?」
嚴昌道:「剛剛我們參加完婚禮回去,可是在路上,那些還有資格上決賽擂台的人,都被人偷襲了!好多前輩重傷不起。」
此話一出,劉峽突然感到不對勁,因為他也是決賽的選手之一。想到這裏,劉峽跳到半空,果然發現牆角跟有人影,劉峽現出陌刀,一刀斬去,那人被斬成兩節,其餘人讓劉悅等人活擒。五人押着人證進了天武大會的議事廳,卻見天武大會這會兒早就鬧翻天了。一眾的高手把劉玉枝圍在中心,要求他給出個解釋。
劉玉枝聽罷,立刻說道:「你們拼什麼說是這事兒跟我有關?」
「怎麼跟你無關,所有的人里,只有封天老人的門人沒有遇襲,你說跟你沒有關係嗎?」
「對,封天老人自己呢?叫他自己出來對質。」
劉玉枝道:「各位,話可不是這麼說的。說不定賊人害怕我師兄,不敢動手呢?」
此話一出,頓時炸開鍋了,什麼叫害怕你師兄不敢動手,難不成除了你師兄外,其他人都是草包?
劉玉枝也急了,站起來高聲說道:「這樣,既然都不信我,那這決賽,我們不參加了!本來我們也是被淘汰了的。葉崇,叫上咱們的人,走。」
劉玉枝一走,白小玉自然也要離開。
話說他們前腳剛走,劉悅等人就押着殺手來了。江天秋和江天義將幾個殺手往地上一扔,眾人立刻問道:「這些人是誰呀!」
江天秋將幾人的面紗一拉下來,喝道:「爾等是自己招供還是我們幫你?」
別看這些殺手暗殺時不得了,現在看到滿屋子的高人前輩,心裏也害怕,其中一個頭頭說道:「我們是奉命行事。」
「奉誰的命令?」
「聖教堂的教主——凱文。」
「為何偷襲我們?」冷麵寒姑問道。
那頭頭思索了一下,卻見冷麵寒姑的手掌舉起,心中知道必須說實話才行,於是磕頭說道:「是劉玉枝得罪了聖教堂,教主要我們對付進了決賽的選手,教主也知道,憑我們的本事要殺你們,簡直是天方夜譚,所以教主就命令我們偷襲後,留下封天老人的名號後就離開。這樣你們就會遷怒於葉青竹的師弟劉玉枝,若是你們一怒之下,聯手殺了他,那就更好了。」
眾人一聽,怒罵道:「好賊子,竟然如此歹毒。」於是當場由柳白卯做主,將那幾人,打入了死牢。回頭一商量明日的決賽怎麼辦?心說把劉玉枝勸回來吧,劉玉枝肯定矯情不回。最後,天書院的代理掌門舒思雅想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她對眾人說道:「我有個注意,不知諸位可願一聽?」
眾人連忙說道:「快快說來。」
「諸位,既然劉玉枝是被我們冤枉才退出的。那我們不如也棄權,並且交代門人弟子,不要為難他的門人。」
冷麵寒姑道:「你這話說了等於沒說,他的門人全都退出了,怎麼做到不為難?」
舒思雅笑道:「誰說的?江天秋不是還沒有棄權嗎?」
眾人一聽,都覺得這主意不錯,江天秋是葉青竹的弟子,而且實力看得過去,於是大伙兒很快達成一致。到了第二天,江天秋一路過關斬將,直取魁首。劉玉枝聽到後,知道這是對手故意讓的,但他也不說,反正便宜不佔白不佔。按照之前的約定,江天秋進入寶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