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身影,一動不動,就好像完全跟四周融合在一起,不仔細看的話,甚至都根本發現不到這些人的存在。
矗立在山坡上,同那些樹木融為一體,一動不動,就好像一個個木雕一樣,完全沒有活人的跡象。
放眼望去,這一片山坡密密麻麻,全都是這樣的身影,有的筆直的站着。有的靠在樹上,有的正在進食…;…;
他們的食物也很簡單,如果感覺到饑渴飢餓的話,直接在旁邊砍斷一根樹枝。丟到嘴巴裏面,就狂嚼起來,他們似乎已經察覺不到食物的味道。
只要能夠填飽肚子,哪怕是石頭。對於他們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區別。
密密麻麻的,數都數不過來,明明是活人,可是感覺就好像是一個個墳堆。而那些樹木,就是墳堆上面的墓碑。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都被眼前這一個畫面給震撼住了。
這些人,就算是被折磨成了死士。對於他們的折磨一直都未曾停止,或許只有在他們死去的時候,那種折磨才會完全消失。
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頭頂出現了一輪圓月。
藉助着月亮的光芒,劫能繼續進行自己情報的探索。
跟着沃里克和卡西奧佩婭一起,來到了中間山坳的地方。
就在這山坳當中,終於出現了一些建築,總共只有九個房屋…;…;看起來應該就是諾克薩斯九個人居住的地方。
這九個人居住在房屋裏面,而其他的人類,只能在外面的樹下承受風吹雨打,別說沒有一個安身之所,甚至就連食物都沒有。
這些人的遭遇,甚至比之前被關押在地下囚籠當中,被蜥蜴人當作血奴的那些人,都要更加的悽慘。
在劫的目光當中,兩個人將帶來的那些人帶到了山坳後面一個山洞當中,那是一個巨大的山洞,山腹幾乎都被掏空,門口被一塊巨石堵着,只留下了一些空氣口。
沃里克將山洞打開。然後將新抓來的那兩百多個人給強行關押進去,接着又把門給堵上了。
裏面究竟關押着多少人根本看不清,只能感覺到裏面,完全就是密密麻麻的人頭。
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難看。看起來諾克薩斯抓住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其中很大一部分被轉變成了死士,但是還有另外一批人,來不及製造死士,就這麼被關押着。
等到裏面的人折磨完了之後,就輪到這些人了。
當然,就算是現在還沒有輪到他們,可是每天聽到那種慘烈的叫聲,那麼多人被關押在這一個小小的囚籠當中,那種感覺也是絕對不妙,沒幾個人能夠忍受這種惡劣的環境。
將人關押起來之後,沃里克和卡西奧佩婭一起走向了另外一邊。
就在那九個房間。最中間的一個房間裏面,我看到了那個策士統領…;…;或許這個傢伙這輩子都無法甩開自己那一條瘸腿,雖然沒有用拐杖支撐,可是走起路來的時候。依舊是一瘸一拐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個傢伙,這個傢伙的模樣,跟遊戲裏面那種陰鬱不太一樣,從外表看起來,這最多就是一個六十歲的瘸腿小老頭兒,看起來甚至還有些慈眉善目的感覺。
只有那一雙眼珠子當中,卻是滲透着一種濃濃的邪惡。
當到了這個時候,劫傳回來的映像基本上已經沒剩下多少了,從某些方面來講,這差不多已經變成了實況直播了。
就算是生活在黑暗當中的人也需要光明來照亮道路,在這些房間裏面,也灼燒着油燈。勉強照亮四周。
劫就是借着這一點兒影子,藏進了卡西奧佩婭的影子當中,從地面向下觀察着四周的情況。
影子,在不知道的情況下,不管是平時多麼謹慎的人,在這個時候也完全想不到自己的影子裏面居然藏着自己的敵人。
就在這個房間裏面,我還看到了兩個殘破的屍體,那是厄加特和德萊文的屍體,這兩個人的屍體怎麼也被帶回來了?
我心裏面還有些好奇。
就在這個時候,策士統領斯維因衝着沃里克發問了,詢問這一次的行動怎麼樣?
沃里克和卡西奧佩婭相視一眼,臉上的表情都很難看。卡西奧佩婭將自己的遭遇說了一下。
「如果不是那些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