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鶴川再次被鬧鐘吵醒。
剛剛睜開眼睛就發現張婉君坐在自己的床頭,一臉嚴肅的看着蕭鶴川。
蕭鶴川淡淡一笑,張開雙臂說道」這麼想我啊,來,親親抱抱舉高高。「
「你少來!」
張婉君按着蕭鶴川的腦袋將其又按了下去。
「怎麼了?」
蕭鶴川躺在床上疑惑的看着張婉君。
「昨天晚上我沒有回家,你都和曉婷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什麼都沒有啊?」蕭鶴川說道。
「嘖,換句話說,做了沒有。」
「啊?」張婉君的話讓蕭鶴川聽的一頭霧水。
無奈下的張婉君只能是用手勢來給蕭鶴川進行展示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這,什麼和什麼啊!我是那種人麼?我要是的話,你現在還能保持處女之身?早就被我探究其深淺了好麼?」
「你!」
張婉君被蕭鶴川的虎狼之詞說的臉頰微紅。
「我怎麼啦?」蕭鶴川笑着再次坐了起來,輕輕的觸碰着張婉君的臉頰。
「我很嚴肅的在問你呢,你也嚴肅起來!」張婉君嬌嗔的將蕭鶴川的手打掉。
「好。」
蕭鶴川坐直看着張婉君。
「你說,昨天都發生了什麼?」張婉君質問道。
蕭鶴川只能是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張灣,只不過最後王曉婷問的那個問題蕭鶴川並沒有說。
畢竟蕭鶴川也明白,張婉君聽到那樣的事情,一定會炸毛的。
「就這?」張婉君問道。
「當然就這啊,不然還會發生什麼啊!」
「你這一大早突然的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問了?」蕭鶴川疑惑的問道。
「今天早上我回來的時候,看到曉婷她元氣滿滿的樣子,就覺得事情有所蹊蹺。」
「所以找你來問問,看看你知不知道什麼內情。」
「我去,我可是什麼內情都不知道,再說了,她元氣滿滿的樣子難道說不好麼?難道說就一定要萎靡不振才行麼?真的是。」
蕭鶴川撇了撇嘴,發泄自己的不滿。
「嘖,你倒是教育起我來了,我不是擔心我好不容圈養的豬,翻出柵欄去拱別的白菜麼!「張婉君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道。
「啊?豬?白菜?婉君,你...」
「怎麼,不可以麼?」
看着張婉君強勢的樣子,蕭鶴川無奈的舉手投降「可以可以,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的。「
「哼,諒你也不敢,你要是真的這麼做了,我反手就將你的全部資產全部轉移了!讓你瞬間成為孤家寡人,並且一點資產也沒有!」
蕭鶴川也是急忙說道「好好好,對不起,我錯了。」
「所以,今天你準備幹什麼去?」
「額,我現在已經到了要跟你匯報的情況了麼?」蕭鶴川也是頗為無奈。
「我這可不是讓你給我匯報,我只是關心,關心懂麼?」
蕭鶴川連連點頭說道「好,關心,關心。」
「我準備自己動手處理那個爛尾樓的事情了。」說着,蕭鶴川的臉色逐漸凝重了起來。
他也清楚,這個爛尾樓可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處理不好的話,很可能會因此被釘在恥辱柱上。
「爛尾樓?那個不應該是冷處理麼?鶴川,你真的準備給公孫家背鍋啊!」張婉君有些不滿的坐在了蕭鶴川的身邊。
蕭鶴川輕輕的將手搭在張婉君的肩膀上,試圖將對方擁入懷中。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的!」
暗自吃虧的蕭鶴川只能撅着嘴巴說道「你看你,凶的。」
「我去,別人都說男生談戀愛會變娘我還不信,從你身上看得出來,這句話沒毛病啊!」
面對張婉君的吐槽,蕭鶴川輕輕咳嗽了兩聲,立刻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