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商隊的第二駕馬車,三個中年男人擠在狹小的馬車駕駛座上,一邊曬着辛辣的正午太陽,一邊無聊地說着話。
「話說回來,不愧是精靈,長得就是好看。」
坐在三人中間的中年男人回頭看了眼監視車廂的小窗,將目光死死定格在奴隸中一名牧師打扮的精靈女性身上。
「我還沒上過精靈呢,要不要我們輪流去爽一爽?反正之後還是能賣個好價錢的,精靈永遠不愁買家。」
他的同伴皺眉道:「精靈雖然長得美,身材也燒,但她們下面有可以X進去的○嗎?」
「肯定有的啊!雖然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就是了」
中年男人摸着下巴分析道:「精靈除了不能生育以外,其他都跟女人一樣!你沒看到隨着馬車抖來抖去的那對大扔子嗎?」
「要不我們去檢查一下她下面到底有沒有?」
「好,就算不上也幫精靈姐姐檢查一下身體嘛!哈哈哈哈!」
三人眯起眼睛,露出了淫邪的會心一笑。
就在這時,最前面的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該死,那胖子在搞什麼!」
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地拉動韁繩,讓馬車停了下來。
他和另外一人下車走向第一輛車,剩下那人則去車後面看守後門順便提醒第三輛馬車停車。
「喂!胖子!你搞什麼呢!為什麼突然停車!」
中年男人被攪了興致,人還沒到跟前就不爽地罵罵咧咧。
他表情忽然僵住,瞪大雙眼看着駕駛座上一動不動的同伴,脖頸處有一道明顯的勒痕。
他後退半步,剛準備轉身喊跟在後面的同伴,尤利從下方沖了出來,一隻手握住他的嘴巴,另一隻手將引擎刀的刀刃橫壓在了他的脖子上。
手腕一抖,鋒刃隨之划過脖頸。
鮮血噴涌四散的同時,他向後方跳去,只讓幾滴鮮血沾到了褲腳。
「嗚嗚」
中年男人捂住瘋狂噴血的喉嚨跪倒在地。
後面的同伴見狀拔腿就跑,金髮精靈少女卻如魅影般出現在他身側,伸腳將他絆倒在地。
「別別殺我!」他連忙低呼。
「不會殺你,老實點不許求救。」
緹婭如此說着,一腳踩在男人後背,然而這時黑髮少年也拎着「湛藍女皇」快步走了過來。
「等等,尤利,不要——」
尤利彎腰拽起男人頭髮,在「別殺我!別殺我!」的求饒聲中,毫不留情割開了他的氣管。
「嗚怎麼又殺人?一會兒功夫你殺了三個了!」
緹婭睜大了眼睛:尤利的做法跟之前他們商量的作戰完全不同。
少年甩去愛刀上的鮮血,淡淡說道:「沒殺,只是割開了他們的氣管和大動脈而已,防止他們呼喚同伴,這樣就死掉只能說明他們太弱了。」
尤利採用了最省力也是最穩妥的辦法,切斷氣管讓敵人無法發聲,並被自己的鮮血窒息而死。
「你不是說你會「靜謐術」的嗎?」
我會用≠我要用。
尤利覺得沒必要在這種小卡拉米身上浪費靈力,後面還有護衛要對付。
他一臉無辜地說:「這不是用了嗎?物理禁言術。」
「咕嗚嗚嗚!」
精靈少女被氣得手腳發抖,酥胸亂顫。
尤利的做法與其說是充滿榮譽的騎士,還不如說是暗殺者——
不,真正的暗殺者會追求一擊必殺,因為他們對生命抱有無比的敬意。
然而眼前的少年似乎完全不把敵人的性命放在眼裏,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
只要目的達成就可以,至於其他的都只是順便——
這或許正是被稱作「玩家」的流派。
「嗚嗚嗚嗚!!」
地面上,兩個連慘叫都無法發出的男人在地上一邊噴血一邊打滾掙扎,場面悽慘血腥至極。
精靈少女不忍直視地轉過臉去。
最後,緹婭呡了呡嘴唇,拔出短劍親手終結了兩條痛苦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