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着的女人,發出了痛苦般的嘶吼聲。
沈俊眼底一片冷漠:「我的囡囡,又一次陷入了死局中,都是你害的!!!」
女人聲音無比的虛弱,卻也清晰的傳了過來:「表弟,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要是曲穎在這裏,一定會認出,這個只剩下一把骨頭的女人,不就是當初被她羨慕着的那位貴婦人麼。
曲穎當初自我洗腦,覺得自己把女兒換給了她,就是讓女兒享受到了無盡的富貴。
但後來,丈夫失蹤後,曲穎嫁入了豪門,心態就變了,或許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其實後悔把女兒換走了。
要是沒有換的話,她的女兒,一樣可以跟着她享受榮華富貴,這才越發的嫌惡原主。
雲染揭破了被算計的事情,這貴婦雖然暫時逃離了,沒有被滅口。
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她竟然會被一直相信的人出賣,把她直接送到了沈俊的手裏。
承受了無盡的折磨後,再次見到這位表弟的時候。
貴婦簡直不敢置信,眼前的這個瘋批的怪物,會是她那個死都不願意回歸家族的表弟。
這些折磨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只能一個勁兒的求饒,可惜沒用。
「表弟,我當年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逼無奈,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如果再來一次,她寧願被人滅口,也不願意落到這個瘋子的手裏。
沈俊沙啞的聲音惡狠狠的響起:「饒了你?那我的囡囡這些年受的苦算誰的。
要不是你蠱惑了曲穎,她怎麼會想着換掉孩子,虐待自己的親生女兒!
這些年,你心裏在偷着樂吧,所有人被你耍得團團轉,我的囡囡,更是被你當成了生祭的工具。
背負着被天道厭棄的命運,一次次的在死亡邊緣徘徊,就算是活剮了你,我都不能解恨!」
說着,沈俊又按下了一個黃色的按鈕,貴婦那張臉痛得都扭曲了。
可她卻死不了,也無法暈過去,只能清醒的承受着所有的痛苦。
遊輪上,睡得香甜的雲染,被小紙人給推了幾下,睜開朦朧的雙眼,頗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
小紙人不知道跟誰學的,故意壓低了聲音:「主人,有人想要破壞船上的動力系統還有雷達裝置,被我打暈了。
不遠處還有一群海盜,在慢慢的靠近咱們,應該要不了多久,他們就能貼上來了。」
雲染這下立馬就醒了,翻身坐了起來。
「有海盜?」
小紙人連忙點頭:「是的,主人,要不要我去把那些海盜的船給弄翻?」
雲染倒是想要把那些人全都一鍋給收拾了。
可惜,玄門中人,也是要受約束的,除非那海盜船上,有人會玄門的手段,那她出手就沒事。
但如果對方只是普通人,她就不能隨意的動用玄門的手段,哪怕那些普通人,其實是惡人偽裝的也不行。
要是想動手就動手,那世界就亂套了,俠以武犯禁這句話,也同樣適用於他們玄門中人。
當初沈哲可是給她科普過的,那些不是遇到了靈異事件,或者跟邪修交手,就隨意使用玄門手段的人,都會被關在專門的監獄裏面反省,老慘了。
「暫時不用,盯着他們就行,另外,把相關的證據都保留起來,交給混上郵輪的那些警察。
到時候咱們不小心破了禁,也有能脫身的證明,免得被上綱上線的抓起來做典型。」
小紙人點了點頭,又悄咪咪的飛了出去,執行雲染說的命令了。
雲染看了看時間,還以為她睡了很久呢,原來才睡了兩個小時,現在正好是凌晨了。
房門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雲染慢悠悠的去開門,是穿着一身大紅色緊身吊帶裙的夏晶。
看着素麵朝天,頭髮隨意披着的雲染,夏晶眼底閃過一抹震驚。
尤其是對上雲染那雙殘留着朦朧睡意的眼神,夏晶也有些無語了:「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睡覺了!」
雲染點了點頭。
全副妝容的夏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