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走出通道的拉米亞一眼就看見守在外面的阿拉里克,他眼裏帶着笑,似乎等了很久。
「是啊,怎麼樣,玩得開心嗎?」阿拉里克聲音平靜,拉米亞一時間弄不清楚他真實的想法。
「我太開心了,哥哥。」拉米亞皮笑肉不笑,話里明顯帶着刺。
「開心就好,那就跟我回去吧。」阿拉里克回頭看了一眼無風自動的草叢,眼神暗了暗。
拉米亞被他拉着再次回去,而她沒有注意到阿拉里克藏在身後的手上帶着淋漓的血跡。
再次被關起來的拉米亞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能通過阿拉里克身上日漸濃郁的血腥味猜測,他的處境不好,甚至說是很差,拉米亞很清楚他身上的血腥味來自血族最頑強的敵人——血獵,一個她根本殺不完的種族。
阿拉里克今天的狀態更差了,身上多了好幾道傷痕,深得似乎能看見森白的骨頭。
「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忙的嗎?」拉米亞躺在柔軟的床上,銀色髮絲在阿拉里克的脖間纏繞。
「不用,你現在就在幫我的忙。」阿拉里克百忙中抽空說。
拉米亞只能繼續蟄伏,尋找着可以逃脫的機會,但無意中的偏頭,讓她心驚膽戰。
窗外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幾雙窺視的眼睛,每一個都帶着濃郁的殺意。
「窗外!」拉米亞拍打着阿拉里克的背部。
阿拉里克的動作停了下來,卻沒有看向窗外,「你,會想我嗎?拉米亞。」淡藍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面色潮紅的拉米亞。
「算了。」他自嘲一笑,緩慢起身,整理好凌亂的衣服。
「拉米亞,我希望你永遠開心。」
「什麼意思?你回來!」拉米亞衝着轉身離開的阿拉里克喊道,她注意到窗外的眼睛在他出去後都消失了。
本能察覺到不對的拉米亞從床上跳了下來,披上衣服跑了出去,卻只看到滿身血污的阿拉里克,他站在黑影之中,佈滿血跡的白衣不再純潔。
拉米亞突然覺得心臟一陣抽疼,「阿拉里克!」
阿拉里克轉過身,看到拉米亞的瞬間,張開了雙臂,拉米亞一下撲了過去,兩人摔倒在地。
「我沒事,拉米亞。」阿拉里克用手不斷撫摸着拉米亞的頭,試圖安慰被他嚇壞的女孩。
「嚇死我了。」拉米亞帶着哭腔,使勁拍打着阿拉里克的肩膀。
「乖,沒事了。」阿拉里克笑着,雙臂收緊,懷裏的女孩被他緊緊抱着。
「到底發生了什麼?」拉米亞問。
「沒什麼,以後都沒事了,血獵都死了,一場小計謀,他們就都上當了。」阿拉里克渾不在意地說。
後來,拉米亞才知道,他嘴裏的小計謀居然是拿自己做誘餌,最後更是僅憑自己將整個血獵剩餘的人通通消滅。
「沒關係,我只要你開心。」阿拉里克面對拉米亞的質問,隨意地說。
「那如果你死了呢?」拉米亞說。
「我給你準備好了後路,你會帶着我的愛意繼續活下去。」阿拉里克把頭抵上拉米亞的頭,感受着彼此的溫度。
「謝謝你,阿拉里克。」拉米亞眼神複雜。
「現在都已經沒事了,拉米亞,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嗯。」
拉米亞被阿拉里克抱着,眼神飄忽不定。
血族在阿拉里克的統治下,蒸蒸日上。
這一天,整個血族城堡都很熱鬧,因為是血族百年一次的祭祀大典,所有血族都被要求在先祖的棺材前面獻祭。
拉米亞難得再次出現在以前的手下面前,她一襲紅色長裙,張揚而又華貴。
「拉米亞,你來。」阿拉里克將拉米亞拉到了自己身邊,與自己站在血族最前面,一個只屬於族長的位置,卻沒有一個反對的聲音。
就在儀式進行到最後的獻祭時,拉米亞撲進了阿拉里克的懷裏,「哥哥,」
「怎麼了,拉米亞?」阿拉里克被先祖吞噬着力量,嘴唇慘白,卻仍不忘摸着她的頭。
「你去死吧!」拉米亞迅速出手,像她曾經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