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紅霞對沈聰明說:「好隆重的架勢呀。」沈聰明說:「這三個妖仙太厲害,別說話,別現身,免得遭遇危險。」齊紅霞說:「你的膽子太小了。」沈聰明說:「齊紅霞,你別說風涼話,你的膽子大,害得老公我擔心受怕。」
於張喜說:「沈聰明、齊紅霞,你們兩個別在工作的時候秀恩愛,根據我了解,沈琳特警與王可博士是一對戀人,什麼時候都是以工作為重,感情上從來不顯山露水。」
兩邊有兩隻燭台,台上風燭煌煌。爐邊靠着一個金牌,牌上鐫的是雷神名號。底下有五個大缸,都注着滿缸清水,水上浮着楊柳枝。楊柳枝上,托着一面鐵牌,牌上書的是雷霆都司的符字。左右有五個大樁,樁上寫着五方蠻雷使者的名錄。
每一樁邊,立兩個道士,各執鐵錘,伺候着打樁。台後面有許多道士,在那裏寫作文書。正中間設一架紙爐,又有幾個象生的人物,都是那執符使者、土地贊教之神。
那大仙走進去,趾高氣昂,直上高台立定。旁邊有個小道士,捧了幾張黃紙書就的符字,一口寶劍,遞與大仙。大仙執着寶劍,念聲咒語,將一道符在燭上燒了。那底下兩三個道士,拿過一個執符的象生,一道文書,亦點火焚之。那上面乒的一聲令牌響,只見那半空裏,悠悠的風色飄來,豬八戒口裏作念道:「不好了!不好了!這道士果然有本事!令牌響了一下,果然就颳風!」
劉傻子對行者道:「大聖,看來你要親自出馬。」悟空說:「兄弟悄悄的,你們再莫與我說話,只管護持師父,等我幹事去來。」
好大聖,拔下一根毫毛,吹口仙氣,叫「變!」就變作一個「假行者」,立在唐僧手下。他的真身出了元神,趕到半空中,高叫:「那司風的是那個?」
慌得那風婆婆捻住布袋,上前施禮。行者道:「我保護唐朝聖僧西天取經,路過車遲國,與那妖道賭勝祈雨,你怎麼不助老孫,反助那道士?我且饒你,把風收了。若有一些風兒,把那道士的鬍子吹得動動,各打二十鐵棒!」
風婆婆道:「不敢不敢!」遂而沒些風氣。八戒忍不住亂嚷道:「哎呀呀!令牌已響,怎麼不見一些風兒?你下來,讓我們上去!」
那道士又執令牌,燒了符檄,撲的又打了一下,只見那空中雲霧遮滿。孫大聖又當頭叫道:「布雲的是那個?」
慌得那推雲童子、布霧郎君當面施禮。行者又將前事說了一遍,那雲童、霧子也收了雲霧,放出太陽星耀耀,一天萬里更無雲。八戒笑道:「這先兒只好哄這皇帝,搪塞黎民,全沒些真實本事!令牌響了兩下,如何又不見雲生?」
那道士心中焦躁,仗寶劍,解散了頭髮,念着咒,燒了符,再一令牌打將下去,只見那南天門裏,鄧天君領着雷公電母到當空,迎着行者施禮。行者又將前項事說了一遍,道:「你們怎麼來的志誠!是何法旨?」
天君道:「那道士五雷法是個真的。他發了文書,燒了文檄,驚動玉帝,玉帝擲下旨意,徑至九天應元雷聲普化天尊府下。我等奉旨前來,助雷電下雨。」
行者道:「既如此,且都住了,同候老孫行事。」果然雷也不鳴,電也不灼。那道士愈加着忙,又添香、燒符、念咒、打下令牌。半空中,又有四海龍王,一齊擁至。行者當頭喝道:「敖廣!那裏去?」
那敖廣、敖順、敖欽、敖閏上前施禮。行者又將前項事說了一遍,道:「向日有勞,未曾成功;今日之事,望為助力。」龍王道:「遵命!遵命!」
行者又謝了敖順道:「前日虧令郎縛怪,搭救師父。」龍王道:「那廝還鎖在海中,未敢擅便,正欲請大聖發落。」行者道:「憑你怎麼處治了罷,如今且助我一功。那道士四聲令牌已畢,卻輪到老孫下去幹事了。但我不會發符燒檄,打甚令牌,你列位卻要助我行行。」
鄧天君道:「大聖吩咐,誰敢不從!但只是得一個號令,方敢依令而行;不然,雷雨亂了,顯得大聖無款也。」行者道:「我將棍子為號罷。」那雷公大驚道:「爺爺呀!我們怎吃得這棍子?」
行者道:「不是打你們,但看我這棍子往上一指,就要颳風。」那風婆婆、巽二郎沒口的答應道:「就放風!」「棍子第二指,就要布雲。」那推雲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