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就一次!」
蕭玉祁仍舊正襟危坐。
「報酬!」
蘇見月想了想,「蕭玉祁,我教你認字,好不好?認我們那個時代的字!」
蕭玉祁眉毛一挑。
蘇見月知道,他滿意了!
「可!」
蘇見月一雙眼睛眯成了月牙!
「那我們什麼時候去飛?」
還不等蕭玉祁回答,蘇見月便做出了決定。
「等太后的壽宴結束,我們就去,好不好?」
「好!」
蕭玉祁終於放下了手裏的書卷,「這兩日,你千萬莫要來此處尋我,等事情結束,我會先去尋你。」
蘇見月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她惜命得很,當然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蘇見月想起了今天的來意。
「我打算給你辦一張身份證,但是你得先配合我,拍一張照片。」
「何謂照片?」
蕭玉祁問道。
蘇見月乾脆拉着蕭玉祁上了床。
意識到自己究竟在幹什麼,蘇見月的臉,噌的一下,又又又紅了!
蕭玉祁雙手撐在榻邊,蘇見月已然坐在了榻上。
他寬大的懷抱,稍稍這麼一攏,蘇見月小小的一隻,就像是被他完完全全的圈進了懷裏一樣。
「這麼着急,月兒是為何意?」
蕭玉祁算是發現了,這個姑娘,跟他所認識的姑娘,都不一樣。
她慣會見一個,愛一個,見到好看的男人,眼睛都不會拐彎,直勾勾的,恨不能把人帶回家!
有了這個意識,蕭玉祁恨得牙痒痒。
第一次,他有了一種,名為『佔有』的情緒。
他,想佔有她,將她圈在自己的掌心,折斷她的羽翼!
蕭玉祁俯身壓下,蘇見月下意識的後退,直到自己的背脊貼上了柔軟的被褥,她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退無可退。
「你」
蘇見月乾脆仰在榻上,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制止了他進一步的距離。
「你有話好好說,不要挨我這麼近!」
她喉嚨發乾,連腳趾都不由自主地緊繃。
精美的拖鞋從她白嫩的足上滑落,啪嗒一聲,落在了蘇見月的心尖上。
直覺告訴她,他們現在的距離,很危險!
所以,為什麼穿越的地點,非得是大床?
「是月兒主動拉着寡人過來的,不是嗎?」
蘇見月咽了咽並不存在的口水,靈機一動,想到了車禍的細節。
「我我忽然想起來,在車子被撞的那一瞬,我們好像也回到了這裏,對不對?」
真是一隻容易受驚的雲雀!
蕭玉祁不欲一次將蘇見月嚇到。
他撐起胳膊,身體一歪,隨性慵懶地側臥在了蘇見月的身邊。
掌心杵着腦袋,隨手,摘掉了頭頂的發冠,長發如同瀑布一般傾瀉而下,帶着淡淡的龍涎香,精緻的鎖骨,若隱若現。
勾的蘇見月不由的視線往下
想像中的八塊腹肌被精緻的玄色龍袍遮擋,威嚴而又魅惑!
蘇見月懷疑,蕭玉祁在蓄意勾引她!
但是,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蘇見月又有一種,是不是自己想多了的錯覺?
「大約,有這麼回事!」
「什麼叫大約?」
蘇見月有些不滿意他的回答。
「不是說拍照片?」
蕭玉祁長臂一攬,摟着蘇見月,在寬大的龍榻上肆意一滾。
時空轉換,黑金色調的寢宮,驟然變成了粉白相間的臥室。
蘇見月不爭氣地紅了臉。
「你能不能每次拉我之前,提前通知我一聲?」
每次穿梭,蘇見月都緊張得不行,明明是正常的穿越,被他一帶,竟顯得偷感十足!
這叫個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