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這麼說,溟殺心頭卻早已驚起波濤駭浪。
別人不知道府平子,他可是了解一些府平子底細的。
「那老狗日的被殺了!?活了幾百年就這麼被殺了?
不可能!」
想到這,溟殺連忙否定。「怎麼說也是第一屆少袍天師,九大掌門都不一定拿得下的人,怎麼可能輕易被殺?
不過.」
溟殺越想表情越凝重。
「不過這小子也不像滿嘴跑火車之人,他之前還殺過陰差」
「溟殺,你想什麼呢?」
耳邊傳來的詢問,將老闆從沉思中拉回。
未等他作聲,又聽周圍開始道。
「溟殺,廢話就不說了。
此次是你龍虎山失誤,才害得大家不僅少了一次古法傳承,更是遺漏掉一處完整凶妖鎮壓地遺址。
你龍虎山有不可推卸之責。
為今之計,只有將武城鎮壓地交出來才能平眾怒!」
「沒錯,你龍虎山已霸佔武城十餘載,交出來也合情合理。」
聽着周圍的七嘴八舌,溟殺不耐煩的摳了摳耳朵。
「動不動就要我交出武城,這是老子當年從你們身上一個一個踩過才拿到的。
當年能踩你們一次,現在也不介意再踩一次!
想明搶是吧?
行啊,不過得問問我的老夥計答不答應!」
只見溟殺前腳說完,下一秒就躍至假山之上。
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中,抬手往假山縫隙中一探。
噌~
犀利劃劍聲破空而至。
緊接着,一把凶勢難掩的誇張大劍,被穿着夾拖的老闆隨心所欲握在手中。
大劍高過老闆,夾拖上的腳趾頭沾着隔夜泥..
小臂反轉,誇張大劍帶着凌厲劍風在空中劃出半圓。
劍指下方。
即便老闆此刻容貌邋遢,透出的卻是一副霸氣無敵之勢。
「武城就在我溟殺劍中,想占城的儘管來。
同當初一樣。
車輪、群戰皆可,溟殺來者不拒!」
於這一瞬,眾人似乎感覺回到了多年前的陰陽墾之上。
還是那把誇張大劍,眼前之人依舊是那麼狂。
見此一幕,假山前方之人表情複雜的對視了幾眼。
他們都是混了多年道場的老油條。
像平時嘴邊那種仁義禮規,不過是忽悠小輩的表面說辭。
在關鍵時刻,真正決定事態走向的往往都是實力。
何為仁義?何為禮規?
誰的劍大,誰行的便是仁義。
誰站到了最後,誰的話就是禮規。
此情此景,多說一句都是廢話,唯有手下見真章。
十安的消失,不過只是他們下手武城的藉口。
「溟殺,十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般狂妄!」
「溟殺,你以為贏了我們一次,就能一輩子踩住我們?
「溟殺,今天武城你是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面對眾人的依依發難,溟殺未做絲毫反駁,只是默默甩掉腳下夾拖。
手舉大劍!
平靜如潭的雙眸,瞬間迸發出攝人冷光。
「神宵七殺,四九歸心!
殺!」
霎時間,誇張大劍遮住半邊天空,陰影之下皆是劍鋒所過之處。
「來得正好!」
見狀,山下眾人齊喝一聲,氣勢分毫不讓。
.
嶄新的敞篷賓利,在城中街道晃悠行駛。
鮮紅髮色下,一顆表情騷包的腦袋,跟着車內音樂反覆慫動着。
豪車、名表、奢侈服飾、勁爆音樂,若是沒有接連響起的鈴聲,此刻絕對堪稱完美。
叮鈴鈴~
剛響沒幾秒的手機,突然再次響動。
「餵?
說了多少次了,
第344章騷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