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鎮邪一類的靈符,多用狼毫製作的毛筆,得找懂行的人買。好在他之前買的那支,就是在釣肥魚店鋪買的狼毫毛筆。
其次是硃砂和動物血等必需品。
至於用什麼血,那看要畫什麼樣的符。
常用的動物血一般是公雞雞冠血,黑狗心頭血、蛇尾血.
少有情況需要虎血或狼血。
姜瑞隨便吃了點東西,直奔附近菜市場,挑了兩隻雄赳赳的大公雞。
此時此刻,剛才那手拿黑傘的身影,正在遠處注視着他。
「買雞?還是大公雞。
塞班,看來之前我們倆都被騙了,他肯定不是普通人。」身影眯眼看着姜瑞喃喃道。
隨後他看了眼手中黑傘,表情凝重的點了點頭。
「你說的對,咱們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在身影悄悄注視中,姜瑞提拎着大公雞走出菜市場,沿着路邊朝前走去。
之後走進一家文具店。
等他再次出來時,身影傻眼了,一時呆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籃球?
他買籃球幹嘛?
籃球和雞?」
霎時間,身影想到了一位故人,
他嘴角先是不自覺勾出別有意味的表情,而後尷尬的看了眼黑傘。
「塞班,現在怎麼說?你說會不會是我多想了?」
說完,他又看了眼黑傘。
「沒錯,現在下結論為時尚早,是得再繼續看看!」
見姜瑞又動了,身影再次跟上。
跟了大概十來分鐘,姜瑞拐進了一家路邊商鋪。
片刻功夫後,他出來了。
與此同時,身影卻是頭也不回的罵罵咧咧掉頭就往反方向走。
「真他媽晦氣,跟了半天,結果就跟了個這玩意兒。
他居然買背帶褲?
籃球和雞再加背帶褲,天王老子來了也沒得洗.
就是個普通鴿鴿而已,
想必應該不是他!」
憤慨之際,他還瞪了幾眼黑傘。
「小黑,你最近咋回事?怎麼總給我出這種餿主意,害我差點跟了個鴿鴿。
昨晚叫你半天也不回應。
是不是師父回山養傷了,你就不拿我當回事兒?」
姜瑞這邊。
他左手提雞,右手提籃球和背帶褲。
「雞哥,你看吧!
絕不會讓你白幫忙的,你出點血,我讓你出道,你賺大發了。」
回到店鋪,姜瑞開始學畫符。
憑藉超高悟性,基本一看就會。
不過,四類符中的破邪符才畫了三張,他就頭暈目眩,站都站不穩,感覺房子在眼裏打圈圈..
「看來以現在的道行,一天畫三張符就是極限。」
平靜的日子一連過去七天。
他每天都會畫三張符以提高熟練度,畢竟會畫和熟練的畫是兩回事。
七天內,沒畫符的日子都在看書。
期間,他也在許多中介app上,發佈過專業清理髒東西的廣告,但沒人聯繫他。
除了看書外,每天清晨還會跑五公里。
買了沙包、啞鈴、反應球,跑完步也會打打沙袋再擼下鐵。
秉持「拳法也叫法」,「力道也算道」的理念,姜瑞打算「道」「身」雙修!
正午時分,烈日當空。
一樓櫃枱前,姜瑞單手撐着下巴,看着空曠的大堂暗暗發呆。
「怎麼會沒有生意呢?鬼都哪兒去了?再這麼下去,非但境界提升不了,怕是又得去做兼職。」
..
就在他前腳剛喃喃完,櫃枱上的手機就突然震動。
姜瑞立馬回過神,迫不及待拿起手機。
見是胖子打來的,不免有幾分失落,還以為是生意上門了。
「餵?咋了?」電話接通,姜瑞落寞的問了一聲。
「姜大師,你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