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終究還是選擇了去李唐,就憑這點,就知道他野然希望還有施展身手的機會。
不過,楊宣凝一點也不可惜,瓦崗軍中大首腦翟讓投效,連同徐世績、程知節、單雄信等人南下,已經得了大半實力,其中不泛名將,正好補充為將領。
因此,翟讓封石台縣侯,賜田八千畝,翟讓轉戰六年,自然有一批心腹鄉人族人,都因此獲得了安身立命之地,按照爵制——男爵親兵十人,子爵親兵三十人,伯爵親兵五十人,侯爵親兵百人,公爵親兵三百,郡王親兵五百,王親兵八百的編制——甚至可以有一百合法穿甲持兵的親衛。
當然,身為貴族,在首都也有一套房子,這就不多說了。
而徐世績、程知節、單雄信,都賜正五品將軍之職,也各有自己的田地,住宅,財物上的賞賜,這套安置忙下來,也需要大量時間。
錦衣衛和廠衛的編制是正四品,沈落雁得以領正五品,也算是統領下面最高級官階了。
哦,說到這個,就必須提上一提,秦瓊這個傢伙,自沈法興兵敗就不知所蹤,後來才知道,又跑去投靠楊廣了,竟然在破瓦崗軍軍中立了些戰功,不但折了前罪,也獲得了提拔,也算是楊廣重組軍權的一部分吧!
九月初,一處田野之上,夕陽出現在邊緣處,斜斜照射入谷內,把樹木影子投到地上去。化為點點金光,楊宣凝喝着茶,碧綠的天色如此高。靜對着牽牛花,風吹來着,涼意而來,菊花開放着……
楊宣凝放下茶來。直飲一口,然後就嘆息。
「王上大軍所到,鍾離、弋陽、蘄春、廬江、同安數郡紛紛落下,幾無大戰。整個淮南落入王上手中,如今又入軍競陵,直逼襄陽,想必錢獨關也擋不了,王上又何憂之有?」說話的人,正是新得的沈落雁。
說着,又論述着:「錢獨關原本是黑道巨頭,漢水派地龍頭老大。此人擅使雙刀,稱霸襄陽,竟然起兵,趕走了襄陽太守,把治權拿到手上,但是,此時他也沒有什麼作為。襄陽雖是固城,也難以獨立。」
「錢獨關。以及其妾白清兒,還有謀士鄭石如,都是陰癸派的成員,陰癸派是魔門第一大派。許多豪強都與之有聯繫。只是祝玉妍重女輕男。又重視武功更於天下,不識大體。因此才落得這個地步,但是論武功實力,全派人員,雖不可與慈航靜齋相比,也是極強大,現在此城已經是陰癸派最後一個據點,如果寡人輕易拔取,以她們睚_的作風,定不肯就此罷休,寡人也有三分顧忌。」楊宣凝說着。
「王上,襄陽極具戰略意義,西接巴蜀,南控湘楚,北襟河洛,三國時,魏、蜀、吳三方便力爭此城,西晉伐吳,桓溫北伐,均以襄陽為基地。六朝之所以能保江左者,實賴有強兵雄鎮於淮南、荊襄之間,就是此城,不可不取。」沈落雁親自以炭爐煮茶,說着。
楊宣凝不禁點頭,她的確是軍師之才,至少對襄陽地論述,確是卓有見地,襄陽雖非像洛陽那類通都大邑,可是因它位於鄂、豫、川、陝的交通要衝。若想從中原南下,或要從關中進入江漢平原,都不能不先取襄陽。
因此有此襄陽,就可守得南方大安,這不可不知。
「寡人知道,所以寡人屯兵於競陵郡,不但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機會,讓他們投效於我,寡人也不吝嗇封賞,但是如果不知時務,寡人也只有大軍拔城了,雖然襄陽城高牆厚,城門箭樓密佈,寡人也只有打這一仗。」楊宣凝說着。
「如此,落雁也放心了。」說着,她親自奉上新茶來,茶香飄灑在空中:「那王上,又有什麼擔心的呢?」
古代城外,田野還是一片綠野,只是蔥綠中帶着金黃,官道二面長滿了草,遠處,五百騎兵翻身下馬,警惕左右。
不過,這種模樣,誰也不會靠近,官道上來往的人等,見得這副架勢,紛紛遠離,快速而過,而一些蓬頭垢面,衣袍髒亂流民,卻被官騎策着,趕向各地。
「還不是隨着瓦崗軍而來地流民,大大打亂了寡人的計劃,讓寡人不得不佩服聖上,就一招,使寡人就不得不疲於奔命,放棄大規模長期作戰,進蜀,只可派人綢繆,難以用兵強奪了,至少今年是這樣。」楊宣凝苦惱的說着。
當日李密,奪取了興洛倉,才得饑民五十萬,現在楊廣奪回,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