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宇智波族地。
剛準備出門的鼬,忽見自家門前竟站着一個極為熟悉的人影。
他怔愣片刻,眼睛裏瞬間有了光彩:「爸爸!」
清脆的喊聲,令屋內的美琴也忙不迭地快步出來,看着許久不見的丈夫又驚又喜:「富岳!」
宇智波富岳嘴角掛上淡淡的笑意,隨同鼬一同走回了自己家裏。
美琴驚喜之餘,又十分不解:「你怎麼回來了,出了什麼事嗎?」
宇智波富岳稍作沉吟:「前線打了敗仗,我也被村子暫時調了回來。」
村子得知他們慘敗的消息之後,便立即派人讓他和志村團藏兩人都返回了木葉,隨同的還有一些家族忍者,是想問清楚具體情況。
一旁的鼬仰頭看着自己父親,說道:「打了敗仗,再贏回去不就好了嗎,爸爸一定能贏的!」
宇智波富岳只是隨意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你剛要出門是嗎?」
「嗯,我原本打算去練習手裏劍。」鼬迫切地想向父親展示一下這段時間以來自己的努力成果。
「既然已經做好了規劃,就不要隨意懈怠。」
鼬張了張嘴,他想說也不差這一天的。
美琴這時柔聲道:「去吧,鼬,你爸爸回來後肯定要在家裏待上兩天的。」
「噢。」鼬也意識到爸爸媽媽有正事要聊,便懂事地不再打擾,只是略有幾分不舍地看了眼爸爸。
富岳在客廳里坐下,美琴過來幫他倒上茶水。
「只有你回來了嗎?」美琴問道,她指的是族人們。
富岳輕輕點頭:「這次村子裏是要追責前線失敗的問題,主要在我和志村團藏身上。」
美琴面露憂愁:「會不會有事?」
富岳沉默了片刻,才道:「不清楚,但不會有大的問題。」
美琴思慮過後,又想到什麼:「你和志村團藏都回來了,那前線怎麼辦,不會出問題嗎?」
「三代目的意思是先把整個湯之國徹底讓出去,以此來保存僅有的實力,這樣的話應該能讓雲忍消停一會兒。」
但云忍會消停嗎?
富岳一手摩挲着茶杯,目光幽邃。
「美琴我打算做一件大事。」
美琴輕輕握住他的手,溫柔而堅定地說道:「那就去做吧。」
富岳則猶豫起來:「這是一件前人從未做過的事,如果失敗的話,我不確定我們宇智波能否承擔得起代價,而且,族人們對此還不知情。」
他說完轉頭看向自己的妻子,見她仍然堅定地看着自己。
「既是你決定的事,肯定有過重重考量了,富岳,誰都知道你為這個家族的付出,我和鼬、還有族人們都會支持你的。」
富岳聞言也鬆了口氣一般,淡笑了聲:「我也未必會失敗。」
————
火影大樓,會議室。
猿飛日斬看着眼前人悽慘的模樣默不作聲。
「那人的威脅已完全不弱於四尾和五尾,猿飛,在村子的安危面前,你還要猶豫不決嗎?」
志村團藏聲音嘶啞,話語模糊,但也能聽清意思,他此刻是在向這位三代目火影舉薦讓大蛇丸去前線。
只是猿飛日斬並沒有鬆口的意思,反倒是問道:「你所說的宇智波,是怎麼回事?」
志村團藏見他在大蛇丸的問題不睬自己,冷哼道:「你既心裏清楚,何必多此一問,但我能篤定一點,宇智波和雲隱之間絕對有往來!」
但他越是這麼說,卻讓猿飛日斬內心的疑慮更重。
團藏對待宇智波的態度他心裏再清楚不過,前線發生的諸多事情他也都清楚,猿飛日斬起初讓團藏去湯之國戰場也是無奈之舉,心裏還是希望着他能夠暫且放下成見,大局為重。
但事不遂願。
猿飛日斬重重嘆息一聲:「那麼多的同伴,你就沒有絲毫愧疚之心嗎?」
志村團藏聞言沉默了一秒鐘,說道:「你若說是我指揮失利,要我擔責,我無話可說。」
猿飛日斬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