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德山戟指怒目的朝着許山,剛嘶吼完
怒不可遏的李元芳,直接拔刀砍掉了他伸出來的手指。
「嗷嗷!」
剎那間,他那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莊內外。
『啪嗒嗒。』
聞聲後,安德山的頂頭上司、東廠監丞馬虎,氣洶洶的帶人沖了過來。
看到他的出現,安德山捂着斷指處,帶着哭腔嘶喊道:「馬監丞,你可要為小的作主啊。」
「錦衣衛的人,一言不合就直接動刀了。」
「我的手指,都被他切斷了。」
聽到這話,馬虎面目猙獰的嘶吼道:「狗娘養的」
「錦衣衛,這是反了天了嗎?」
「膽敢動東廠的人?」
「你們誰是領頭的?」
「給咱家滾過來」
在馬虎嘶吼這些時,轉過身的許山,正望向剛剛出刀的李元芳。
「大人,剛剛屬下沒忍住!」
「罪責在我!」
聽到這話的許山,伸手接過了他手中的繡春刀。
打量了一番刀刃上,還留有的血跡,不徐不慢的詢問道:「之前,你們的頭,是怎麼教你用刀的?」
「啊?」
面對許山的詢問,不僅僅是李元芳,饒是一旁的王啟年等人,都詫異的愣在了那裏。
「繡春刀,就是這樣用的?」
在許山說這話時,他身後的馬虎,氣勢洶洶的沖了過來。
「咱家在跟你們說話呢!」
「裝啞巴是嗎?」
『噌!』
『噗嗤。』
「啊」
馬虎的剛說完,瞬間轉身的許山,直接從頭到尾的劈了下去。
下一秒,東廠馬監丞的身體,宛如被切割機分割一般,一分為二的炸裂開來。
噴濺的血水,宛如潑墨般揮灑在了他身後的安德山及眾廠衛身上。
現場短暫的靜謐了數秒之後,迸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
『啪嗒。』
特別是,剛剛當馬虎的屍體,一左一右的應聲倒地之後,以安德山為首的廠衛,嚇得是蹣跚後退了數步。
甚至有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反觀許山,提刀轉身!
一步走到了李元芳面前。
『咕嚕!』
在迎上自家上司那犀利的眼神時,就連李元芳這個狠人,都忍俊不住的深咽一口唾沫。
「這才是繡春刀,正確的使用方式!」
「你都已經拔刀了,為什麼還要他活着?」
「是等着他秋後算賬,報復你全家嗎?」
許山的靈魂質問,亦使得現場所有錦衣衛,皆是震驚無比的愣在那裏思考着答案。
『啪。』
隨手把繡春刀,扔還給李元芳的許山,聲線淡然的補充道:「去!」
「用你剛剛切他手指頭的刀法,給老子把他的頭切下來。」
「啊?是」
在許山面前,昂首挺胸的吼完這個字後,滿目猙獰的李元芳,提刀沖向了安德山。
頭都沒回的許山,掃視着在場的所有錦衣衛。
此刻,他的身後,傳來了安德山驚恐吶喊聲。
「爾敢!」
「我,我們可都是東廠八虎之一劉瑾,劉掌事麾下的,你們」
『噗嗤。』
對方的話都沒有說完,人狠話不多的李元芳,悍然斬掉了他的腦袋。
「啟稟大人,安德山的頭顱帶到。」
提頭走到許山身旁的李元芳,躬身說道。
『啪啪!』
「給他鼓鼓掌!」
伴隨着許山的帶頭,現場響起了詭異、驚悚的鼓掌聲。
「這是你們第一次跟着我許山出外勤!」
「對我的做事風格,可能不是特別了解。」
「我這人,不喜歡說什麼大道理。對你們就三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