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會打打殺殺,什麼時候會救人了?
但聽席了了的語氣,似乎很危急。
沒有猶豫,收拾了一下,立即出發去靈亭街。
靈亭街,在整個城市最繁華的地段,寸土寸金。
南音能這麼清晰地記得,是因為老張香火店就開在這條街上。
拿出符紙的瞬間,忽而想起溫北離的叮囑,選擇讓李管家備車。
之前幾次為難過她的白人男,坐在副駕駛上,向她解釋道:「夫人,我是張崇,之後負責跟着你。」
南音有些疑惑他的名字,因此多看了他幾眼。
「夫人,我從小被溫家收養資助,因此是華夏人。」
溫爺爺為了溫北離,好行善積德,在各個國家建立了福利院,會一直資助到他們能自謀生路。
張崇給她的感覺,不是池中之物,居然願意在溫家當一個保鏢,這點讓南音很意外。
不過,她沒有說什麼,說了要去的地方。
張崇臉色有些怪異。
「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夫人,如果準備好了,我們隨時可以出發。」
南音心裏微微疑惑,她需要準備什麼?
「可以走了。」
「夫人,請你再確認一遍。」
面對張崇的固執,南音看着他,見他一直擺弄自己的手機。
突然想起被她遺忘的事情。
拿出自己的手機給溫北離發了消息。
到了約定地點,南音讓張崇在外面等她。
轉身進了門。
張崇想跟着進去,發現門在他眼前消失。隨即向溫北離說明了情況。
正在開會的溫北離看着張崇匯報的情況,心情一落千丈。
神色黑沉,全身散發着不快。
看着他的表情,會議室里的人噤若寒蟬。
正在匯報的經理幾次停頓檢查,懷疑溫北離對這個月的增幅不滿意。
頭上浸出一層薄汗,求救一般看向李由,李由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是個怎麼情況。
溫北離翻動着手機,全程沒有抬頭,冷冷反問:「停下來,是要我誇獎你?」
眾人:來了!
從不久前開始,他們的溫總時不時會變成這幅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樣子。
李特助都無法解決。
「不不用,溫總,我繼續。」
匯報的經理擦擦汗,硬着頭皮往下匯報。
視線中心的溫北離,單手扶額。
另一隻手輕敲着桌面,眼神落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上。
除了一條「我要出去了」的信息外,南音沒有任何的解釋。
靈亭街110號,是一個二層的小樓。
南音推開門後,沿着樓梯上了二樓。
恰好遇到急匆匆出門的席了了。
見到她,席了了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哭着道:「南音,我哥不見了!」
「她剛剛還在這裏,我出去了一會兒,回來,人就消失了!」
南音抱住她,輕拍她的後背,「別着急,慢慢說。」
「我哥幾天前,突然聯繫我,問我在哪兒,我還沒有說話,信號就被中斷了。我替他推演了一卦,大凶!吉位落在這裏,所以我一直在這裏等他。」
「昨天,我在香火店門口撿到了他,就把他帶到這裏來了。南音,他看起來中了蠱毒,我才找你來」
蠱?
蠱師按照煉蠱方式分為很多流派,南蠱煉蠱以修其身為主,蠱為輔。
其他蠱派,大多主煉蠱,以五毒之物餵養,又或者以人血等。
目標一致,煉出靈蠱,號令一方。
每個蠱師煉出的蠱會有獨屬於蠱師的氣息。
蠱師能感知到修為比自己低到蠱師氣息。
南音的修為在蠱師中或許不出眾,但蝶寶不一樣,天生就對其他蠱蟲有壓製作用。
聽完席了了的話,她閉上眼睛,放出蝶寶。
蝶寶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