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民堂那件事鬧的那麼大,蕭君策想出的辦法就是讓陸芊月的堂哥陸鳴頂罪。
用了一些手段,陸鳴承下了所有的罪責,再用楚王的身份給京兆府施壓,再加上景帝的態度,這事也就成了。
「我堂哥是罪有應得,我爹還讓我來求情,我才不求情,阿策,謝謝你。」
蕭君策眼睛一亮問:「阿月,這麼說,你是原諒我了。」
說起這個,陸芊月抽回自己的手,背過身去:「哼,側妃的事,我才沒有原諒你。」
「那你」蕭君策有點緊張。
陸芊月轉頭道:「好啦,我也想明白了,這件事也不是你能做主的,我又不是那麼不通情達理的人,怎麼會全怪在你身上。」
「阿月,你這是答應嫁給我了?」蕭君策又問。
陸芊月噘嘴:「我不答應能怎麼辦,難不成真要違抗聖旨,反正也只是等三個月而已。」
三個月是什麼意思,兩人都明白。
蕭君策怕陸芊月再在楚王府大門口說出什麼,景帝只能活三個月,到時候府中侍衛都聽到了,那就真的是死罪。
於是也不多說。
只道:「阿月,你放心,我已經想到辦法和離了,我的正妃只能是你。」
「嗯。」陸芊月重重點頭。
蕭君策這才想起什麼道:「對了,阿月,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
「什麼?」
蕭君策為難道:「母后不肯借我銀子,此前楚王府的銀子因為前幾次的事,如今一時難以轉圜,所以聘禮能不能少一些,等日後我補給你。」
「不行。」
陸芊月一聽就變了臉,一把抽回自己的手質問道:「你是不是不愛我了,答應過我的事就要做到,就算楚王府一時艱難,那你就想辦法,總之我都委屈當你的側妃了,聘禮上一定要壓過顧昭昭,不然就讓顧昭昭看我笑話了。」
「阿月」
「我不聽不聽不聽。」陸芊月索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顧昭昭回了後院。
青黛和南星都迎了上來:「小姐,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我們都沒去接您。」
「無事。」顧昭昭說完,對南星道:「我有些餓了,南星你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吃的。」
南星立即應下:「小姐,我這就去。」
等南星走了,顧昭昭讓青黛跟着自己進了屋,關上門後。
顧昭昭道:「青黛,你一向穩重,我一直很信任你,如今我身份所限,無法出京,我要讓你去給我取一件極為重要的東西。」
「小姐,什麼東西?」青黛好奇。
先帝加蓋了玉璽的空白聖旨,這事青黛一個丫鬟自然不知曉,顧昭昭也沒說明。
只說了地址,和如何去取。
「你去打開密室,將盒子取來便是,不可打開看,可能做到。」
青黛當即頷首:「小姐放心,我稍後便出發。」
顧昭昭便頷首應了。
等南星去廚房拿了食盒過來,顧昭昭便用了一些,回了內室休息。
接下來的日子,青黛直接便出發了,而顧昭昭毫無動靜,不是進宮給景帝問診,就是在楚王府靜靜的等待。
但顧昭昭在等,楚王府迎娶側妃的事卻沒法等,有鄭皇后懿旨在,下聘問吉採納,都緊鑼密鼓的進行着。
南星一直關注,不時就跟顧昭昭抱怨。
「小姐,你是不知道,王爺給了那陸醫女多少聘禮,聽說整個京城都轟動了,那些名貴的珠寶首飾將整個陸御醫府都給堆滿了,就連府門都給堵住了,讓京城看了好大的熱鬧。」
「蕭君策哪裏來的銀子?」顧昭昭疑惑:「我們庫房可有事?」
顧昭昭疑心,蕭君策動了她的嫁妝。
南星道:「小姐放心,自從出了千年人參的事,我都讓家生子看好了,昨日還去清點了一遍,東西都在。」
聽到這話,顧昭昭便愈發疑惑,楚王府如今的情況她再清楚不過,只剩個空殼子而已,近日她也沒給府邸下人發月例銀子。
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