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蘇丹師?」
「他到你靈田裏幹嘛?」蔡老九不解道。
秦銘只好耐着性子,將蘇丹師來要赤靈露的事情跟他講了一遍。
「你竟然種出獸牙米了?!」
蔡老九瞠目結舌,三觀再次被刷新。
他來這裏都已經十幾年了,也曾嘗試培育種植獸牙米。
可無一例外,全是失敗。
蔡老九還一度懷疑,是不是此處的靈脈不適合獸牙米生長。
他盡力說服自己,一定是秦銘那小子騙自己玩。
可直到他來到山後面,望着秦銘那塊靈田內已經長出半高的獸牙米靈稻。
一時間,久久無言。
沒錯。
他酸了。
這回子是真的羨慕秦銘了!
「秦銘,你小子不仗義啊!枉我還送你酒。」
「種出獸牙米都不告訴我?」
說罷,他還不忘過去和蘇丹師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旋即又湊到秦銘耳根前,偷偷問道:「你哪來獸牙米的靈種啊?」
秦銘望着他,略有些愣神:「廖掌柜那買的。」
「放手一搏,算是賭上身家性命了。」
「你小子真的是走狗屎運了,竟然真的被你種出來了。」
「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
秦銘訕然一笑:「行,等獸牙米成熟了,我請你去聚軒閣喝一頓。」
「你說的昂!」蔡老九這才罷休。
兩日過後。
妖獸襲擊的風波過去,靈羽門在靈田外圍增設了一些防護措施。
但限於區域實在太大,也是只是設置了一些簡易的觸警法陣。
秦銘經過這次的事,內心當中對提升實力渴望越發的強烈。
沒有底牌,就沒有安全感。
隨時都有身死道消之危。
青陽坊市。
秦銘又再次來到阮家大院。
「咚咚咚!」
他敲響了紅漆大門。
不多時。
一名中年修士打開大門,練氣期五層修為,對方面容有些憔悴,木冠束髮,已有半白頭髮。
「道友,你這是...找哪位?有何貴幹?」
秦銘拱手一禮,開門見山道:「閣下是阮道友吧?在下姓秦,是廖掌柜介紹的,聽說你這有煉體功法欲出售,適才特來登門拜訪一二。」
阮道友愣了一下,隨後將秦銘迎進了阮家大院。
一入院內。
滿是一番蕭瑟之景象,除了眼前的阮道友,再無一人。
「既然是廖掌柜介紹,想必他也跟你說了吧?」
「除非有增強氣血的丹藥或者靈材,不然只能讓道友失望了。」阮道友打量着眼前的年輕修士,稀鬆平常,看不出什麼門道。
「那是自然。」
「不知阮道友可否介紹一下這部功法?我也好做斟酌一二。」秦銘問道。
「唉,說起來,還得讓道友見笑了。」阮道友長嘆一聲。
他指了指大院內,聲音當中滿是滄桑。
緊接着直言不諱道:「我這偌大的家業,如今走到這般地步,也是拜這部功法所賜。」
隨後從儲物袋取出一頁獸皮,給秦銘展示了一番,他才繼續說道:「此功法名為《百寶琉璃經》,乃我祖上一直傳到我這一代。」
「歷代先祖將其視若珍寶,具體來歷,已然是不知。」
「不過修煉此功法,有一個較為苛刻的前提條件,那就是必須以增強氣血的天材地寶為輔,方才能進行修煉......」
隨着阮道友的深入介紹,秦銘逐步對此功法有了判斷。
這《百寶琉璃經》,完全不同於秦銘之前所見過的煉體功法。
其走的煉體路子,既不是淬鍊肉身,也不是衝擊竅穴,更不是打熬筋骨那一套。
而是–––
換血!
『百寶』,顧名思義,特指那些蘊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