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奇的話音剛落。
在場修士的視線,又都移到了秦銘身上,紛紛疑惑不已。
之前跟秦銘說話的那名鏡雪閣築基修士,更是露出五味雜陳的表情。
「皇甫前輩,晚輩區區拙技萬不敢當,只要是能力範圍之內,倒是願意效勞試一試。」秦銘也是納悶不已。
對方一位堂堂的築基中期修士,有什麼能求到自己的呢?
「呵呵,不急!」
「今日是清昭的喜慶之日,咱倆等喝完酒再私下談。」皇甫奇說完,直徑來到秦銘身邊的椅子坐下。
皇甫奇給人的感覺,相比其他的築基修士更平易近人,即使對秦銘這樣的低階修士,也完全沒有擺出大修士的架子。
隨後,身後的侍女給眾人倒上了靈酒。
皇甫奇還主動跟秦銘喝了一杯。
看到護法都這樣了,桌上的鏡雪閣眾人也開始和秦銘兩人寒暄起來。
一時間,酒桌上的氣氛,變得跟方才完全不同。
秦銘也是一邊喝酒,一邊思忖着皇甫奇方才的話語。
黃曦山也在旁邊汗顏不已。
若不是他的出現,今天這頓飯可真是難熬過去。
同時,黃曦山心中也暗暗驚異不已,沒想到秦道友藏得這麼深,連築基中期的高級修士都要有求於他。
夕陽西斜,宴席結束。
眾修士紛紛離席,跟顧清昭告辭離開。
秦銘和黃曦山也跟她作別。
「秦小友,還請隨我到洞府一敘,不會耽誤你太多時間。」皇甫奇邀請道。
旁邊的黃曦山,表情略有些尷尬地跟秦銘說道:「那既然如此,秦道友先跟皇甫前輩商談,我在外面等着。」
秦銘點了點頭,隨即跟着皇甫奇去了他的修行洞府。
跟顧清昭的洞府隔並不遠,都是靈氣最充沛的位置。
只不過皇甫奇的風格,和顧清昭截然不同,這裏的庭院造景都是充滿了書香卷氣。
要是不知道,還以為是走進了一處書院當中。
「聽清昭說,秦小友晉升上品靈植師之時,通過的考核乃是救活金陽樹?」皇甫奇邊走邊問道。
秦銘一愣,隱約有些猜到對方要請求自己做什麼事情,隨即點頭恭敬地道:「回稟皇甫前輩,正是。」
聽到這個回答,皇甫奇臉上閃過一絲喜色,腳下的步伐都加快了幾分。
「那可太好了!」
他拉着秦銘來到一處後院,這裏有一小塊靈藥田,裏面種着不少靈草靈藥。
一片鬱鬱蔥蔥之景,顯然是培育打理得極好,皆是品階不俗的靈植。
就連二階靈植都有不少。
秦銘只瞄一眼就知道,顯然不是一般的修士能種出來的,而是造詣極高的靈植師精心培育出來的。
他心中不禁訝然,難不成眼前這位築基前輩還是一位高階靈植師?
那對方找自己來,到底是為何?
一連串疑問,在秦銘腦袋裏盤旋。
片刻後。
皇甫奇在藥田一處角落停下,伸手指着一盆靈植,表情略微尷尬地問道:「我想請秦小友幫我看看,能否救活這盆靈花。」
秦銘湊近一看,發現這是一盆紅如火焰般的靈植,只不過現在蔫不拉幾的,已經奄奄一息。
「皇甫前輩...這...」
「您不是靈植師嗎?」秦銘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皇甫奇微微一笑,「呵呵,我自然不是,不過我道侶是二階靈植師。」
隨即他嘆了一口氣,說起了其中緣由。
「都怪我大意,前陣子我道侶出門辦事之前,讓我照看好這盆焰心七葉花。」
「結果前些日子,我忘記給花澆換靈土和澆靈泉水,結果就變成這樣了。」
「這盆花對我以及道侶的意義非凡,乃是我倆當初相戀時的信物,一直精心養護至今。」
「若是等她回來,看見我把花養死,定不會輕饒我,哎!」
「秦小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