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鯉又一本正經和江渝辭說:「很可惜,這裏面的要求你只符合兩個,帥和高。」
「沒事,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交給我。」
回到家,阮鯉走在江渝辭前面,「讓我先洗!」
她出了一身的汗,現在身上黏黏糊糊的。
江渝辭接了杯水,坐在沙發上處理手機上的消息。
有一則消息率先闖入江渝辭的視線。
偷襲很厲害的大佬:
【你不會是小學生吧?放學了嗎?】
阮鯉剛洗完澡洗完頭出來,江渝辭把手機給她。
阮鯉看着上面的問題撇撇嘴:「我才不是小學生。」
她現在已經知道了上次那個人罵的查查安斯就是小學生的意思,雖然阮鯉也不懂為什麼用小學生罵人,小學生多可愛啊。
「江渝辭你看吧,你不給我玩手機,我都被人懷疑是小學生了。」
阮鯉拿着江渝辭的手機回了話過去。
她髮絲還濕漉漉滴着水,碰到江渝辭的毛衣上。
江渝辭鼻尖是熟悉的香味,不過不是從自己身上聞到的,而是在一個和阮鯉很像的人身上。
江渝辭突然很想問她在哪裏上的培訓班。
「你要去洗澡了吧?」阮鯉回完消息捏着手機還不想還,「我就玩一會,等你洗完澡我就還給你。」
江渝辭抽走了手機,不給阮鯉一點機會。
阮鯉:「......」
等江渝辭洗完澡再出來,房間裏已經空無一人。
江渝辭以為阮鯉回房間了,沒有多想。
直到江渝辭從書房出來回到自己的臥室,看到家裏唯一的吹風機在桌上好好放着。
他蹙了下眉,拿着吹風機敲響了阮鯉的房門。
裏面沒有反應。
江渝辭又敲了兩下。
還是沒有反應。
「頭髮吹乾再睡,你感冒還沒好。」
他可不想晚上不睡覺照顧一個發燒的病人。
裏面沒有動靜,連句話也沒有,江渝辭察覺有點奇怪,問了兩聲,沒有人回應才開門進去。
房間裏沒人。
江渝辭心下一沉,拿着吹風機把一眼就能看完的房間走了一圈,甚至衣櫃裏也看了。
客廳房間陽台廚房都沒有人。
江渝辭外套都沒穿,準備開門出去。
抬手看到拿着的吹風機,他身形倏地頓住。
屋子裏像往常一樣安靜,沒有她打遊戲的聲音。
但這才是江渝辭的生活。
他緊握着手裏的吹風機,回了自己的房間。
看着好好待在桌子上的手機,他指腹摸了過去,冰涼的屏幕映出他垂下的眼。
江渝辭,難不成你還真把她當阮鯉了嗎?
都是假的。
「喵......」
阮鯉手裏提着一袋面和一個小鍋看着草叢裏,黑黢黢的一團裹在一起,露出一雙又大又圓貓眼,帶着警惕和小心。
兼職的地方只包了一頓午餐,阮鯉晚上沒吃飯實在餓得不行,出去吃一頓又好貴,阮鯉狠下心用自己一天的錢買了一袋面和一個小鍋。
準備回去的時候沒注意腳下不小心踩了這貓一腳,小貓應激竄去了草叢。
阮鯉把自己加餐的一根火腿腸剝開,抬手逗了逗:「補償你的。」
「喵......」小貓小心翼翼過來,許是餓狠了,這才不計較面前的人方才踩了它一腳,又或者是能感覺到阮鯉的善意。
小貓吭哧吭哧吃完了一整根火腿腸。
阮鯉看着它身上毛都被雪淋濕,有些不忍心,但她都自身難保了,江渝辭那個潔癖怪也不會允許她把流浪貓帶回去的。
想到江渝辭,阮鯉腦子裏都能自動播放,他冷着臉,淡淡的嗓音說出不行兩個字。
一想到那個畫面,阮鯉抖着肩膀笑出了聲。
小貓嚇得哆嗦了一下。
阮鯉撫過它的小腦袋,「沒笑你呢,我在笑一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