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這座山上有不少沒見過的植物。
如果是什麼珍惜植物的話
陳培東若有所思地想着。
「馬隊長,今天辛苦您了。」陳培東客氣地跟馬連坡寒暄着。
「咱倆誰跟誰啊,客氣啥?」馬連坡擺了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對了,咱這青雲峰現在是屬於私人的,還是國有的?」陳培東忽然想起這個問題。
馬連坡詫異地挑了挑眉毛,「當然屬於國家的,難道你還想買下山頭不成?」
陳培東搖了搖頭,「我倒不是想買,不過,我們知青院剛搬遷到這邊,想着如果這邊能夠開荒種植的話,也會給村裏帶來不少增收。」
聞言,馬連坡臉色嚴肅起來,「我勸你還是別這麼幹,你們現在住的地方都是公社分配的,若是你敢擅自做些什麼,肯定會被人告狀。」
馬連坡也是農民,他們對土地的態度極為尊敬。
他們寧可餓肚子,也絕對不會破壞祖宗留下的基業。
「我也是有考量才這麼想的。」陳培東緩緩開口。
他知道,馬連坡的警告是為自己好。
但是放着這片資源不去利用,未免也太過可惜了些。
馬連坡看着陳培東似乎有些堅決,也不好再勸。
他拍了拍陳培東的肩膀,「你先想好了再說,別衝動,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就不划算了。」
陳培東點了點頭,「謝謝馬隊長提醒,我知道該怎麼做。」
兩人閒聊了幾句後,馬連坡就離開了。
陳培東站在自己的小屋旁,目光灼灼地注視着青雲峰。
不去爭取一下怎麼知道可不可以?萬一成功了呢?
就在陳培東準備着手這件事情的時候,侯文麗卻忽然來找他。
「培東!培東!」
聽到這聲呼喊,陳培東立馬從桌前抬起頭來。
當他看到門口站着的人時,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文麗,你怎麼來了?」陳培東快步走了過去。
「培東哥,出事了!出大事兒了!」侯文麗面露焦急之色。
「冷靜點,什麼事情你慢慢說。」陳培東皺着眉頭,安撫侯文麗的情緒。
「有一隊公安來了村里,說是你製作的化肥害死了不少莊稼,要帶你去調查。」侯文麗喘着粗氣,語氣激動無比。
「怎麼可能,我分明已經改進過了,怎麼會害死莊稼!」陳培東當即否定了這個可能。
侯文麗急得直跺腳,「我也知道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啊,可有人親眼看到了那些被澆過肥的莊稼全部都枯死了。」
陳培東眉頭深蹙,「文麗,你剛才說莊稼是被澆過肥的?」
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自己這段時間一直在忙青雲峰的事情,都沒有去關注生產隊那片地的情況。
很有可能被人動了手腳。
他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對啊,就是你之前親手交給我們的那種肥料,那批化肥全部都施到那片被害死的莊稼上了。」侯文麗苦笑着道。
陳培東心中一驚,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就麻煩了。
這可不像之前二大隊的人用假化肥容易解決。
「我先去看看。」
既然公安都來了,那他肯定不能幹坐着,不然自己就要背鍋了。想到這裏,陳培東顧不上別的,帶着侯文麗飛快朝生產隊跑去。
此時,生產隊裏一片焦灼。
原本長勢良好、大有豐收的莊稼一夜之間全都沒了生命跡象,這讓村人們惶恐不已。
「我的天吶!咱種了這麼多的糧食,就全都白費了?」有人心痛難忍,老淚縱橫。
還有人將罪責歸咎於陳培東。
「都是那個姓陳的傢伙!如果不是因為他,咱們也不會遭罪!」
「就是,他之前就讓我們使用他的劣質化肥,這下好了吧!咱們全都被害慘了!」
「都怪他!都怪他!」
眾人情緒激動地指責着陳培東。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