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賴子冷哼一聲。
「哼,誰知道您心裏打的什麼鬼主意,如果你有什麼歪心思,我也說不出來,老實人只剩被忽悠的份了。」
冰月在一旁忍不住怒喝道:「休要在此胡言亂語!」
劉季伸手攔住冰月。
「莫要與這等不明事理之人計較,和這樣的人說話,與對牛彈琴沒什麼區別,白費口舌罷了。」
正說着,村裏的王大娘匆匆趕來,滿臉喊道。
「劉郎中,快,我家老頭子病又犯了,您快去瞧瞧!」
劉季聞言,連忙跟着王大娘一路小跑着去了她家。
經過一番仔細地診治,王大爺的病情總算穩定了下來。
「劉郎中,多虧了您吶,您可真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
劉季溫和地說。
「大娘,治病救人本就是我分內之事,您無需這般客氣。」
從王大娘家出來,劉季在村中小道上恰巧碰到了村裏的里正孫富貴。
孫富貴皮笑肉不笑地說。
「劉郎中,最近在外面沒少發財吧?」
劉季回道。
「里正說笑了,我不過是去辦了點私事。」
孫富貴緊緊盯着劉季。
「這黑花村可不比外面的花花世界,有些事啊,還是不要多管的好,免得給自己招來麻煩。」
劉季心中一緊說道。
「里正這是何意?我劉季不過是個小小的郎中,只負責治病救人,旁的事一概不管。」
孫富貴冷笑一聲,轉身揚長而去,劉季心中暗自思忖,這黑花村裏的人似乎個個都對他心存防備。
夜晚,劉季和冰月在屋內點着油燈,低聲商量着。
「大人,這村裏的人表現得着實奇怪,感覺人人都心懷鬼胎。」
劉季說道。
「看來這背後的隱情遠比我們想像的要複雜得多,我們行事必須加倍小心。」
冰月說道。
「大人,那我們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總不能一直這樣被動地等待。」
「先按兵不動,暗中觀察,看看他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冰月有些着急地說。
「可是大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萬一」
劉季打斷她的話,說道。
「莫急,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我們不能自亂陣腳,給敵人可乘之機。」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冰月警覺地說。
「大人,有情況!」
劉季示意她噤聲,兩人悄悄地靠近窗戶,只見一個黑影一閃而過,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看來有人在監視我們,看樣子,我這個大理寺卿,還是真的有人很給面子的。」
冰月握緊了手中的劍。
「大人,要不要我去追?」
劉季搖搖頭道。
「不必,追上去恐怕會中了敵人的圈套。」
在這小小的黑花村,大理寺卿劉季正一心探查着此間的隱秘。
身旁的冰月卻滿心憂慮,她深知劉季身為朝廷要員,窩在這偏僻之地,於大理寺的諸多事務而言,恐有不妥。
「大人,您貴為大理寺卿,困在這黑花村查案,實在不是長久之計,大理寺那邊諸多要事還等着您去處理呢。」
劉季卻不為所動。
「冰月,這黑花村看似平靜,實則暗藏玄機,我斷定還有更多重要線索可挖,我既為大理寺卿,怎能輕言放棄?再者,大理寺之事我已託付給推丞李震山,自當信他能處理妥當,況且,若此次能將此間之事辦好,說不定回京便能升官加爵。」
冰月知曉劉季性格執拗,不達目的決不罷休,自己再多勸也是無益。
「大人,您這分明是拿話搪塞我,可我也知曉您的脾氣,勸也無用,但我身為黑冰台派來的護衛,職責所在,也不敢過多掣肘您的決定。」
次日大清早,一隻信鴿撲棱着翅膀飛至。
這信鴿乃是嬴昭所遣,雖皇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