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向前一步,大聲說。
「陛下,臣忠心可鑑,不懼小人讒言,願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嬴昭沉思片刻。
「此事暫且作罷,劉季,你當自省,莫要讓朕失望,真把你當成肱股之臣,你應該很清楚朕的想法。」
退朝之後,劉季與楊輝在宮門外相遇。
楊輝冷笑道:「劉季,今日算你走運,但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季回道:「楊輝,你若再苦苦相逼,休怪我不客氣!」
那楊輝絕非善類,此次吃了大虧,定然不會善罷甘休,必將使出更為陰毒狠辣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然而,劉季絞盡腦汁也萬萬沒有想到,楊輝此番的手段竟是如此決絕,如此令人髮指。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那謠言被傳得繪聲繪色,說是劉季的原配夫人宮夏,如今已承蒙聖恩,成為陛下的貴嬪,卻仍和劉季情誼不斷。
甚至還有諸多不堪入耳的私密之事被描述得活靈活現,瞬間席捲了整個京城。
劉季初聞此謠言之時,驚怒交加,只覺一股熱血直衝腦門。
「楊輝,你這卑鄙無恥的小人,竟使出如此下作腌臢的手段!我劉季與你勢不兩立!」
嬴昭聽聞此謠言,更是龍顏大怒,猛地一拍龍椅,震得殿上眾人心中皆是一驚。
「劉季,這謠言究竟是怎麼回事?朕的宮廷之中,豈容得這般烏七八糟的傳聞!」
劉季連忙跪地。
「陛下,此乃楊輝惡意散播的謠言,純屬子虛烏有,微臣對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鑑,絕無半分不軌之心,陛下明察啊!」
楊輝卻在一旁陰陽怪氣地煽風點火。
「陛下,此事如今已傳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若不徹查清楚,恐有損陛下您的威嚴,讓天下人以為宮中之事如此混亂不堪。」
劉季怒視楊輝。
「楊輝,你這是血口噴人,故意陷害,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楊輝冷笑道。
「劉季,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在此狡辯?莫要以為陛下會被你的花言巧語所蒙蔽。」
眾臣在一旁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誰也不敢輕易發聲,生怕惹禍上身。
劉季大聲道。
「陛下,微臣願接受調查,以證清白,若微臣有半分對不起陛下之處,願受千刀萬剮之刑!」
嬴昭面色陰沉,冷冷地說道。
「好,朕就命人徹查此事,若你是清白的,朕自會還你公道;若你真有不軌之心,哼,定不輕饒!」
劉季回到府中,滿心憂慮在書房中來回踱步,猶如困獸一般。
下屬見他如此,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如今這局勢對我們極為不利啊。」
劉季沉思片刻,停下腳步。
「楊輝此舉,無非是想置我於死地,但我劉季行得正,身正不怕影子斜,定能挺過此劫。」
然而,調查之事進展緩慢,猶如老牛拉車。
而那謠言卻愈演愈烈,版本也是層出不窮,有人說劉季與宮夏曾密謀私奔,有人說宮夏在宮中仍對劉季念念不忘,甚至偷偷傳遞信物。
劉季的夫人宮夏在宮中更是備受煎熬,往日裏那些宮女太監們看她的眼神都充滿了異樣,背後的指指點點更是如芒在背。
宮夏身邊的宮女憂心忡忡。
「娘娘,這可如何是好?如今這局面,真真是讓人揪心。」
宮夏神色堅定。
「我相信劉侯爺的清白,定能真相大白,那些謠言不過是小人的惡意中傷,終有被揭穿的一天。」
一日,劉季在府中與謀士秘密商議對策。
謀士一臉憂慮,說道。
「大人,如今形勢危急,我們若再坐以待斃,只怕是凶多吉少,我們需主動出擊,找出楊輝散佈謠言的證據,方能扭轉局面。」
劉季微微點頭。
「你所言有理,只是這證據從何找起?楊輝那廝必定是做得極為隱秘。」
謀士手撫下巴,沉思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