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趕忙呵斥道。
「樊奎,你休要胡言亂語!小心禍從口出,掉了腦袋,太子殿下給我們這樣的一個機會,你如果還要亂來,豈不是自己找死。」
經過數日的長途跋涉,韓言帶着劉季等人終於回到了咸陽。
嬴昭正在宮中焦急地等待,見他們歸來道。
「韓言,事情辦得如何?」
韓言跪地回稟。
「殿下,劉季等人已表示願意為殿下效力,誠心歸附,請殿下對幾人量才取用。」
劉季等人也趕忙跪地,齊聲說道。
「拜見太子殿下,我等願為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請太子殿下不要在意我們當初的不敬之舉,我們在這裏叩頭請罪了!」
嬴昭目光如炬,審視着他們。
「既已入我東宮,日後當忠心耿耿,若有二心,定不輕饒!」
眾人皆惶恐道:「不敢,不敢!我等必忠心不二,為殿下效命。」
此後,嬴昭時常與眾人一同商議大事。
一日,嬴昭在書房中與韓言、劉季等人共論當前局勢。
嬴昭面色凝重,憂心忡忡地說。
「如今這天下,各方勢力如群狼環伺,蠢蠢欲動,我等需未雨綢繆,早做謀劃,方能在這亂世之中立足。」
韓言拱手說。
「殿下,依臣之見,當務之急是加強軍備,擴充兵力,唯有兵強馬壯,方可保家衛國,抵禦外敵。」
劉季也趕忙附和。
「是啊,殿下,此外,還需廣納賢才,招賢納士。唯有群策群力,方能成就大業。」
嬴昭微微點頭,認可道。
「所言有理。那此事便交由你們去辦,務必盡心盡力,不得有誤。」
眾人領命,匆匆而去。
然而,在籌備的過程中,劉季與韓言卻產生了激烈的分歧。
劉季皺着眉頭,一臉擔憂地說。
「韓副統領,這般激進的做法,恐怕會引起他人的警覺和不滿,如此行事,只怕會帶來諸多麻煩。」
韓言瞪大眼睛,怒目而視,反駁道。
「劉季,你就是太過膽小怕事!此時若不果斷行事,搶佔先機,更待何時?等到敵人兵臨城下,再做準備就為時已晚了!」
兩人互不相讓,爭論不休,聲音越來越大,氣氛愈發緊張。
最後,誰也無法說服對方,只得一同前往嬴昭處請他決斷。
嬴昭聽了他們各自的陳述,手撫下巴,沉思片刻後說。
「韓言,行事固然要果敢,但需謹慎,不可操之過急,以免打草驚蛇。劉季,你也不可過於保守,畏首畏尾,你們二人當相互協作,取長補短,尋得最佳之法。」
兩人聽了嬴昭的話,這才恍然大悟,意識到自己的偏執和不足,連連稱是。
經過一番整頓和籌備,嬴昭的勢力逐漸壯大,但這也引起了朝廷中一些勢力的暗中算計。
在一次朝會上,一位老謀深算的大臣站了出來,陰陽怪氣地說。
「太子殿下,您近來大肆擴充勢力,不知是何用意?莫不是有不臣之心?」
嬴昭心中惱怒,但面上仍保持着鎮定說。
「本太子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大秦的江山社稷,為了保我大秦百姓的安寧。若有人惡意揣測,居心叵測,本太子定不輕饒!」
那大臣卻不依不饒,繼續說。
「殿下所言,雖冠冕堂皇,但人心難測啊。還望殿下能給眾人一個交代。」
嬴昭怒視着那大臣。
「交代?本太子一心為國,問心無愧!倒是你,在此胡言亂語,挑撥是非,究竟是何居心?」
朝會上頓時氣氛緊張,其他大臣們有的低頭不語,有的則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回到東宮,嬴昭召集眾人,神色嚴峻地說。
「今日朝會上之事,諸位也都看到了,如今形勢愈發嚴峻,我們需更加小心謹慎,應對各方的挑戰。」
韓言說道。
「殿下,那些奸佞小人,無非是嫉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