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雙喜這下臉更白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不是外交官嗎?最是儒雅有禮,可如今口中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近人情的話?
「顧大哥,我就是太着急了,這才伸手拽你,其實我平時沒這麼冒失的,這件事您一定要幫我,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顧遠舟徹底失去了耐心,以前應付人那副表情都懶得擺出來。
「首先,明月是服裝店的老闆,她想開除誰是她的自由,我愛人最是和善,她開除你肯定是你犯了錯誤,至於你錯在哪,我沒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其次,你不覺得你這麼做很沒素養嗎?把別人堵在大院門口,甚至直接攔車,哪怕沒發生危險,你也給別人帶來了困擾。最後,你的家庭原因應該自己努力去克服,而不是去道德綁架別人,沒有人應該站在你這邊。」
要不是來來往往的有人看着,顧遠舟真想直接開車走人。
他是外交官,搞談判的,說話自然是一套又一套,平常只是懶得跟人理論。
如今這一番話說出去,曹雙喜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她還能說什麼?
「顧大哥,可是我」
她張了張嘴,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還想做最後的掙扎。
沈明月戲也看夠了,打開車門下車。
「你在這可是什麼?你搶別人業績還有理了?合着我這個做老闆的開除人的自由都沒有?昨天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你今天來糾纏我丈夫是什麼意思?」
沈明月自然是心裏門清,曹雙喜看似是來找顧遠舟幫忙,實際肯定是懷着某種幻想。
覺得自己有點姿色,在顧遠舟面前哭哭啼啼,說不定還能順勢摔到男人懷裏,到時候來個親密接觸。
可她不知道顧遠舟是什麼人,也太高看了自己。
如今成了小丑,全是自找的。
曹雙喜淚眼連連,看了眼沈明月,又看了一眼顧遠舟,知道自己這趟是白來了。
不但沒能成功的說服顧遠舟,反而弄得自己一身傷,還丟了這麼大的人。
她欲言又止,抹了抹眼淚,哭着跑開了。
沈明月翻了個白眼,心裏極度無語。
心想都這個節骨眼了,她還顧得上來顧遠舟面前刷存在感,心可真夠大的。
「走吧,回家。」
兩人進了大院,把車停好,一邊往裏面走,一邊說話。
「沒看出來呀,身手這麼敏捷,躲的挺不錯。」
顧遠舟嘆了口氣,「你店裏又怎麼了?也不跟我說。」
這件事沈明月沒跟顧遠舟提,本來他工作就夠忙了,這種雞毛蒜皮的事自己解決了就好。
如今顧遠舟問起來,她便簡單說了一下。
得知服裝店被人偷了錢,顧遠舟也是皺起了眉。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能解決,公安已經在調查了,也不是特別難的案子,我想很快就能出結果。」
顧遠舟點頭,心想這糟心事,還真是沒完沒了,永遠都不讓人消停。
另一邊,曹雙喜剛回到家,就看到了等候已久的公安同志。
他們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以前曹雙喜消費數額很小,最近又是買手錶,又是買衣服,錢的來路不明。
通過調查,幾乎可以確定那錢是她偷盜的。
曹家父母本來就不喜歡這個女兒,他們家還有兩個兒子,夫妻二人向來重男輕女。
得知曹雙喜做賊偷錢,還把偷來的錢買手錶買衣服,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偷錢就不說什麼了,可問題是偷了錢沒給他們花,這就是罪大惡極。
曹雙喜父母在乎的不是女兒做了錯事,而是他們沒佔到便宜,當着公安的面對曹雙喜大打出手。
公安什麼時候見過這陣仗,都看傻了?連忙把人拉開。
隨後用搜查令將曹雙喜屋裏搜查一番。
曹雙喜自認為自己藏匿金錢的地方隱蔽,殊不知在公安面前,這點手段根本不夠看。
看着被搜出來的一千二百塊現金,曹雙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