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夏歡認識陳兵不成?可也不對啊,陳兵就是阿生店裏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夥計,平時連我們都見得少,哪裏會跟道門的人扯上關係?
我有些看不過去,上前勸道:「夏小姐,你找錯人了吧?」
「我這兄弟可是壽衣店裏的夥計,平時性格老實膽小,是絕對不可能會動你祖師爺的東西的,你莫不是找錯人了。」我苦口婆心地勸道。
聞言,夏歡卻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對我並不信任似的,不客氣道:「臭小子,給我閉嘴,我說他拿了我祖師爺的東西就是拿了!」
「沒有證據,我會無緣無故跑來你們這裏嗎?」
「別給我裝了,趕緊讓他給我起來。」
桑生走上前,打着和場道,「夏小姐,你倆出了什麼事我們也不清楚,我弟還在昏迷中,你們祖師爺的玉究竟在不在他身上,還得等我弟醒來再說。」
「我弟他已經昏迷兩天了,夏小姐在這裏大喊大叫也是叫不醒他的,倒不如省些力氣,等他醒來後再問問是怎麼回事。」桑生平日裏雖吊兒郎當的,碰上要緊的事可不是一般的靠譜,說話的語氣不容人拒絕。
夏歡眉頭一皺,狐疑地望向了我們,「你們說,這傢伙昏迷兩天了?不會是騙我的吧?」
我點點頭,有些無奈道:「夏小姐,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問唐叔,昨個晚上我們便是為了找回我兄弟才進那火鍋店的,沒想到卻鬧了這麼大的烏龍。」
聞言,夏歡緊皺着眉,低着頭也不知在想什麼,半晌才冷冷的瞪了一眼始終昏迷不醒的陳兵,冷哼一聲,放狠話道:「我知道了,那我以後每天上午都會過來,直到他醒為止!」
「你們可給我好好盯着,要是他醒了沒告訴我,你們就完蛋了!」
夏歡冷哼一聲,便甩了甩手,直接離開了。
直到她走後,我們才鬆了一口氣,桑生更是滿臉懊惱,「特麼的,也不知道兵子這臭小子幹了什麼,居然還招惹上夏歡這樽煞神。」
「這臭小子,等他醒過來,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桑生忿忿不平道。
聽他的語氣,這個夏歡身份恐怕不太一般啊,可不都是風水圈裏的人麼?有這麼恐怖嗎?
我湊到桑生跟前,打算跟他好好打聽打聽這個夏歡的來歷。
結果聽見我的話,桑生卻嗤笑了一聲,無奈搖頭,「兄弟,你太天真了。」
「不過你來的遲,不認識這些派系也是正常的。夏歡是千鶴道宗的弟子,她會的本事可多着呢,這千鶴道宗的道長啊,將她從小養到大,才將她的脾氣養成這樣。」
「而且她從小就是被千鶴道宗的宗主撿回來的,道術天賦極高,要不然也不會被千鶴道宗收為門中弟子,掌握八卦五行,況且因為千鶴道宗的緣故,她在風水圈內幾乎可以說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況且這小姑娘可機靈的很,可又難纏的很,給我們動點小手段讓我們倒霉幾天,又不會損耗她自身的陰德。」
聞言,我嘴角不由得一抽,想起夏歡方才那副張揚跋扈的模樣,就能看得出來,這個女孩脾氣確實不怎麼好,果然還是被人寵着長大的,要是鬧起來,還真有些麻煩。
就在我倆正感慨着這夏小姐時,唐齋卻風塵僕僕地從外邊走了進來,身上還帶回了一個包裹,他剛走進屋子,二話不說就來到了陳兵的床邊,從包裹里取出一包針灸袋,取出幾根銀針就直接往陳兵的頭頂扎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唐齋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們先出去再說。
我們雖有些不明白唐叔要做什麼,但也只能先退了出去。
在院子裏等了差不多大半天,我們才看見唐叔從屋子裏走了出來,滿臉疲倦,身形也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要暈倒似的。
他在屋子裏做了什麼?短短的半個小時,怎麼會變成這樣?
才走了沒幾步,唐齋身子一歪,兩眼一閉,就往旁邊倒了過去。
我心中一顫,連忙加快幾步,上前扶着唐齋。
這一看,卻是嚇了一大跳。
唐齋臉色蒼白,臉上幾乎毫無血色,臉色像是紙人那般蒼白,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