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鬢廝磨許久,陸乘風險些把持不住,最後還是被羅素衣趕了出來。
等走到秋桐房間門口,他下意識的停了腳步,將衣衫整理一番,這才敲響了門。
「誰啊?」蝶兒清脆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話音未落門就已經打開了一道縫隙,探出了一個梳着雙環分仙鬢的小腦袋。
看到是陸乘風,她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喜色,可緊跟着又故意板起臉,哼了一聲道:「你還知道來啊?」
她說這話時故意壓低了聲音,生怕被房間裏的秋桐給發現了。
「看來蝶兒你不歡迎我啊,那我走好了。」陸乘風故意逗小丫頭,裝出一副轉身要走的模樣。
蝶兒立馬就急了,「我哪裏有不歡迎你,你可不許走。」
兩人在門口說話,還是驚動了秋桐,這女子向來是個心思通透的,雖然沒有聽到聲音,可還是猜出了幾分,用宛若山間清泉一般輕靈的聲音道:「蝶兒,讓老爺進來吧!」
「是,娘子。」蝶兒回頭朝裏邊答應了一聲,小嘴嘟囔着說道:「娘子他怎麼知道是你來了真是奇怪。」
「你要是下次給我說些好聽的,我就告訴你她是怎麼知道的。」陸乘風一邊笑着說道,一邊走進了房門。
「你能猜出娘子的心思?我才不信呢!」蝶兒仰着小臉說道:「我家娘子冰雪聰明,是一等一的才女,她肯定什麼都知道的。」
陸乘風看她這副傲嬌的小模樣忍不住搖頭失笑,等進了門,繞過屏風,走進內里的閨房,就見秋桐正坐在窗口旁的案幾處做女紅。
今日的她鬢髮盤起,斜插着一支翡翠琉璃垂金蝶的步搖,上面穿着紅底金絲繡雲襖,下邊則是五彩荷花百褶裙。
她微微垂着頭,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脖梗,正聚精會神的忙活着自己手中的針線,哪怕是陸乘風進屋,也不曾抬頭看一眼。
「看來秋桐小娘是生我的氣了,哎,你進到房中,都不看我一眼。」陸乘風故意唉聲嘆氣的走到了那案几旁,湊在秋桐身邊坐下。
秋桐拿出剪刀將自己手中的線頭剪斷,將自己做好的一條腰帶捧起,這才微微抬起頭來,看着陸乘風道:「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小氣。」
「這幾日有些閒暇,我抽空給你做了一條腰帶,你來試試看合不合身。」
陸乘風聞言忍不住眼睛一亮,「給我做的嗎?你真是有心了。」
他直接站起身來,舉起雙手,「既是送我的,那就親自幫我繫上,看合不合適。」
他本是故意調戲,想着如秋桐這般素雅清冷的女子定不會同意。
可沒想到她竟然真的緩緩起身,走到了他的背後,伸出手臂,將那腰帶,往腰上纏去。
雙臂環腰,美人的身子直接貼了上來,胸前的溫軟壓在背上,那種柔軟的觸覺,頓時令人怦然心動。
秋桐一雙玉手有些生疏,再加上從背後看不真切,折騰了半晌才將那銅獸扣環給繫上,不知是否是室內的爐子燒得正旺,身上已微微出了一層薄汗。
陸乘風被她這麼緊緊貼着,口鼻間甚至能夠清晰的嗅到宛若竹木一般的女兒香,哪裏還能夠忍耐得住,直接將女人的玉手給抓住了。
微微一用勁,便讓秋桐的身子完全貼在了自己的身上,讓那一雙玉手緊緊的抱着自己的腰。
「好娘子,你這幾天有沒有想我?」
秋桐也不掙扎,側臉靠着男人結實挺拔的脊背,微微嘆息一聲:「是素衣讓你過來找我的吧!」
陸乘風身子頓時微微有些僵硬,各種念頭頓時極速閃過,可還不等他想好藉口,秋桐便繼續開口說道:「她是個單純善良的好女人,活的簡單,說實話,我很羨慕她。」
「如果我的第一個男人就是你,如果我能成為你的妻子,那該有多幸福。」
「我知道,我是殘花敗柳之身,男人嘴上不說,可心裏終究還是介意的。」
陸乘風聽着她語氣中淡淡的哀傷,開口說道:「秋桐,你不要多想,我並沒有嫌棄你的意思」
秋桐主動緊了緊自己的手臂,抱着男人的腰,「你不用解釋的,我都明白,你並不是不要我,只是沒有那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