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峰笑得一點的壞壞的說:「我都按隊長說的幾個地方重點防守,他們的人一來,我們就打死他們一個特務!」
「就一個?」
任峰笑的臉稍稍尬了下說:「特務後來躲着的後退,我們沒有追出去,所以就殺死了一個特務。」
陸成點了頭:「行,帶我去看看。」
「是,在場子裏。」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的聊着。
「半山腰上的隊長的家裏人,我剛剛上去巡查了一遍,安全着呢!」
「嗯,好。」
陸成是早一步就佈置了口袋給特務鑽。
雖然只死掉了一個特務,但是這也很好的震住對方了。
要知道,特務要想短時間裏搞到槍,那也得費老大的勁了。
就說,那個據點的錢和糧食票都讓陸成的人括完了。
那邊的特務們也當天就滅完了。
雖然留下的就是五個特務,都是抱着必死的心的。
可是陸成還是弄明白了。
這個蘿老跟個兔子似的。
就是到處躲藏。
而且他的據點你平常的方法查不到。
真可以說是個老奸巨滑的人。
而何越青在陸成的那些提供的燒到一半的資料中,查獲了一條線索點。
那就是對明年的春耕騷擾。
何越青在他的農場的分佈圖里仔細的看了看。
他理清特務的線索出來。
但是這防布,這跟特務比誰的槍法好,誰的槍子長眼睛?
還得是陸成來!
何越青把他的那個查的線索寫了一個小紙條,釘在那農場的地圖上。
這後面得讓陸成來好好的研究一下。
何越青把辦公室的門都上了鎖,然後走回去宿舍洗漱睡下。
次日
天剛剛微微亮,孫三文就在建林農場的門口迎着陸成:「科長,你可算是來了,我都等你十分鐘了。」
陸成看了看他的手錶說:「你這衣服上的雪花可不止十分鐘了?」
孫三文拍了下肩膀上的雪花說:「嘿嘿,我反正睡不着,就在門口等你,快等了有半小時了。」
陸成點了頭:「去食堂吃吃早飯,一會多喝一點薑湯,袪寒氣。」
「哎,中!」
陸成看了看,他的自行車上面有一個小的藥酒壺,像是軍用的水壺一樣。
這裏有幾塊的虎骨,而且這個酒,已經泡了有些時間了。
那個何濤傷了肋條,有碎裂的痕跡。
要是服一點虎骨酒,對他的傷勢可以有很好的幫助。
陸成說道:「打個電話給劉副所長,讓他派個人來取虎骨酒。」
孫三文傻乎乎的一笑說:「哎,得咧!」
孫三文跑去辦公室,看到何越青正在伏案的工作。
「場長,陸科長讓我打個電話。」
「嗯,打吧!」
何越青只是抬頭盯了孫三文一眼。
又繼續的工作。
孫三文撥通了劉玖的電話。
把陸成有虎骨酒的事說了,讓劉玖派人來取。
劉玖那是當既就讓一個警察騎自行車過來農場一趟。
只是這下雪的天氣,寒風蕭蕭的。
着實有一點的凍手,凍腳!
只是一聽有虎骨酒,警察兄弟也是激動的忘記了冷,風雪無阻的出發。
陸成在食堂里打了一點早飯,一碗的稀粥,兩個酸菜包子。
陸成一邊的吃,一邊的喝一點粥。
孫三文也匆匆的跑過來:「科長,電話打了,您怎麼有虎骨酒?聽說這玩意壯骨,對骨傷特別好,而且如果男人喝一點,可以堅持一夜!」
陸成眼微勾了下:「我是需要虎骨酒才能堅持一夜的人?」
孫三文馬上說:「不不不,科長不用虎骨酒,但是科長,您能不能倒一杯給我嘗嘗?」
陸成微笑了下:「你去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