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胖爺我人還高的蟒身,那幾十米老長的蛇軀,愣是塞進了她脖子上那銀項圈裏。
還有那隻大的跟一輛卡車似的的大青蠍子。
居然待在阿妹那頭冠里。
…………
在溫泉等了許久,阿寧才帶着人出現。
阿寧:「阿妹,還是跟上次一樣,老規矩。可以嗎?」
阿寧帶着隊伍姍姍來遲,緊趕慢趕才趕上在這兒冰天雪地里泡溫泉的一行人。
阿寧覺得真是服了。
她帶着人冒雪趕路,這一路上連喘口氣兒的功夫都沒有。
可這群人倒好,反倒是在這兒泡上溫泉了……
這他媽找誰說理去。
蚩霧:「嗯……可以。」
蚩霧思考了一下,反正這次的人不少,她能賺不少呢。
這下就不擔心她呢蠱蠱們餓死了,嘿嘿。
(某個杭州鄉下養豬場老闆:『誰說養豬不掙錢的?這段時間他自己的豬場和他買空的幾個豬場,賣出去的豬是他往年好幾年的收入啊。這下可以在城裏買套大別墅再買輛豪車了。還得再找兩個豬場把豬買過來,反正那姑娘錢多人傻,好忽悠,到時候稱在調一下,價格再加點,嘖嘖,他可真是個發財小能手啊!』)
休整一夜後,一大群人,順着昨天吳邪發現的壁窟裂縫往裏走。
一群人看着,躺在一條白化眼鏡蟒身上,身下墊着一條厚毛毯子,身上蓋着另一條厚毯子,面上還蓋了一件厚披風,睡的香乎乎的蚩霧。
心裏全都不大舒服。
不用起早,也不用走路,一條蟒拖着她跟着他們,這他媽是來倒斗下墓的?
誰家倒斗下墓有這麼舒服的???!!!
王胖子:「吳邪啊,你,確定不用叫醒阿妹?」
這些人眼珠子裏的嫉妒都快起火,燒起來了。
好傢夥,別說他們,就是胖爺我也有點嫉妒啊。
這也太舒坦了吧。
吳邪:「阿妹早上到點之後,覺都輕。她這會兒,隨時都能爬起來放蠱。這會兒啊,就是她自己不想起而已。你要是去叫她,准挨揍,到時候我可不幫你。」
這丫頭估計就是貪戀被窩裏暖和呢。
要是有危險,她隨時都能快速爬起來進入戰鬥狀態。
這會兒,誰敢去叫她,誰就得倒霉。
她身上那些,效果奇奇怪怪的蠱,可不少。
之前在家的時候,有一次她賴床,王萌跑去敲門叫她吃早飯。
結果,王萌那一天,渾身上下一碰就疼。
跟個瓷娃娃一樣,走路都走不了,就連吃飯都疼。
偏偏阿妹還指使他做這做那的。
嘖嘖,後來王萌再也不敢去敲她門了。
還有,之前有一次,有個地痞流氓,到吳山居店裏鬧事。
結果阿妹當時在躺椅上睡着了,那哥們兒愣是給她吵醒了。
然後那個人就被阿妹收拾了,七日獸蠱,第一眼看到什麼動物,就會覺得自己是什麼動物,直到七天後結束。
那哥們兒,那天好巧不巧,他一出吳山居,就看到了他附近的鄰居大爺,提着一隻八哥兒遛彎。
好嘛,那傢伙,那隻八哥兒嘴賤又嘴碎。
嘿,他把自己也當成一隻嘴賤又嘴碎的八哥兒,找根欄杆蹲着,就跟那大爺帶的八哥兒吵起來了。
最後還差點跟那隻八哥兒打起來…………
那大爺都快無語了,圍觀的大爺大媽就差沒報警給他送精神病院了…………
陳皮:「哼,下地還睡懶覺,等會兒碰上機關,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