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蜀劍仙走後,紅衣卻若有所思,片刻後似想起什麼一般,猛地瞪大了眼睛。
「我想起來了,當日我見主人隕落時,不止是一道身影,還有另一道身影也在。」
「是兩人聯手,暗害了我主人。」
「而其中那一人的身影,就和你有所相似!」
紅衣緊盯着東土武神,手中醞釀靈力,已然做好了發起進攻的準備。
東土武神神色淡然,笑着搖了搖頭。
「小友莫要消遣老夫,我一把年紀,專心修行,早已不沾染這紅塵事。」
「再者,我和你家主人毫無瓜葛,又怎會加害與他?」
東土武神看上去神色平靜,臉上顯露不出其他情緒,若是換做旁人,只怕是看不出一絲異樣。
但紅衣心裏卻是堅信自己的猜測,此刻她早被憤怒沖昏頭腦,也不顧及兩人之間巨大的境界差距,直接向着東土武神悍然出手。
然而,東土武神只是輕飄飄的後撤一步,抬手間隔空將紅衣震飛了出去。
「一直以來,老朽都以仁義示人,小友如此做法,也實在令人寒心。」
東土武神眼神微眯,直接消失在虛無中,但緊跟着,荒莽的身影出現,明顯不是為了祭拜王鐵柱而來。
「你來幹什麼?」
紅衣剛從地上爬起來,便被荒莽重新壓制在地。
「如今王鐵柱死去,昔日的約定自然不再奏效,我特來帶你回去。」
「我已為你另外尋好了一門親事,嫁給東土武神的次子做妾,如何?這可是天大的福氣。」
荒莽臉上佈滿笑意,他心裏清楚的很,在王鐵柱隕落後,他縱是強行帶走紅衣,那注視着這裏的三位大能,也未必願意為了紅衣而出手。
「你敢!」
只見荒莽話音未落,苦若陀便從旁殺出,猛地向荒莽襲來。
隨着一段時間不見,如今的苦若陀竟也突破了聖人巔峰,成為陸地神仙境。
只不過,苦若陀還是初入陸地神仙,且修為有些虛浮,終究不可能是荒莽的對手,也僅僅只是一招過後,苦若陀便被荒莽打飛出去。
「不過爾爾之輩,也敢與老夫叫囂!」
「讓你嫁給東土武神的次子,也是便宜了你!不如今日我養育你那麼多年,你卻始終不明白知恩圖報的含義!」
「既是如此,不如讓老夫來教訓教訓你,也讓你明白,何為女人!」
只見荒莽臉上浮現出淫污之色,竟是打算將貪婪的手掌伸向紅衣。
「這可是你的族人血脈,你如此有悖人倫,就不怕天譴嗎?」
劍流也跟着現身,寒光四射之下,卻也被荒莽打落在地。
「天譴?在這世上,始終只是強者為王!」
「也好,今日老夫便來開開葷,又來了個漂亮的女娃子,讓老夫先嘗嘗鮮!」
荒莽放聲大笑,直接釋放領域,籠罩此地,也遮蔽了對外的氣息,以他的強橫修為,完全可以讓這裏的人們無法對外發出任何消息。
「欺人太甚!」
劍流再次持劍出手,卻被荒莽一拳震飛,倒在地上大口咳血。
「桀桀桀」荒莽大手一揮,將劍流和紅衣全都放在了王鐵柱的靈位前,竟是打算在這裏做那不堪之事。
「人面獸心的傢伙,總算是暴露出來了嗎?」
王鐵柱眼神冷厲,直接一步踏出,於荒莽毫無防備時揮拳貫穿他的胸膛。
噗嗤!
荒莽面色駭然,開始大步後退,但卻為時已晚,只見王鐵柱繼續出手,又是一招神滅落下,直接消融了荒莽的半邊身軀。
而後,王鐵柱祭出光明聖槍,將荒莽牢牢的釘在地上。
「你」
「王鐵柱!你為何還活着?」
此刻的荒莽仿佛見了鬼一般,整個人也從方才的色慾薰心裏清醒了過來。
他是親手殺掉了王鐵柱無疑。
可是,為何王鐵柱如今卻又出現在他面前,而且修為似乎還有所提升?
「主人,你終於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