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菱看着周時閱,呵了一聲。
「首先,這個說法聽着就不舒服。」
「其次,這個詞聽着就不舒服。」
「最後,我不舒服。」
周時閱:「......」
周時閱轉向青鋒,「忘了本王剛才那句話。」
青鋒:「王爺,那還要去跟太子說明天不用去送別嗎?」
周時閱又轉向陸昭菱:「送嗎?」
陸昭菱一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往下壓,強制適應自己的身高。
那邊還站着看的太子看到了這一幕,他眼睛睜大了些。
皇叔,他英明神武、偉岸挺拔的皇叔,低頭了,彎腰了。而且看着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太子:好想走近些看看,皇叔現在是什麼表情。皇嬸是在說什麼。
陸昭菱在說什麼?
她正在說:「周時閱你老實說說,不讓我進宮,也怕我跟太子碰面的原因是什麼?」
周時閱沒有想到陸一一她這麼聰明。原來早就已經看出來了啊。
「是不是怕我在你們皇家人面前給你丟臉呢?」陸昭菱又問。
周時閱看着她瞪圓的眼睛,立即就坦白了。
「你能丟什麼臉?你一個高人,大師,如斯美人,怎麼丟臉?我是怕你看了他們父子倆的面相,影響了你的壽命。不是說了嗎?帝王命數不可妄測。」
陸昭菱也沒有想到他有這個擔憂,她怔了一下。
周時閱抓下了她的手,回頭看了一眼,周則那小子擱那兒瞪大眼睛看着呢。
有什麼可看的?
他立即就雙手掐住陸昭菱小腰,一把將她舉起來懟進馬車裏去。
車簾放下,他對着宮門口的太子以手背揮揮,回你東宮去。
太子啞然失笑。
皇叔與陸小姐的相處,竟是這樣的。
他揮了揮手,轉身回去。
一路上他不由想着,以後皇叔身邊有陸小姐這麼一個人陪伴,可真好啊。對皇叔來說,極為珍貴吧。
看來,他要努力保住太子之位,以後也要順順利利地坐上皇位,以後換他來護着皇叔的幸福。
周時閱也上了馬車。
這一上來,他就跟沒有骨頭一樣,往陸昭菱身上一靠,語氣懶洋洋,「真累呀。」
「昨晚睡冷宮了?」陸昭菱問。
好端端地在皇宮住了一宿,就好累。
周時閱一滯。
這話接得可真是詭異。
「我怎麼會睡冷宮?」
「那是替你皇兄捶背了?」
「我是那種人嗎?」
「不然你累什麼?」陸昭菱這麼說着,摸出一張符,啪地就貼到他胸口上。
周時閱一開始還以為又是什麼禁言符,他嘴巴動了動,試探性地發音,「嗚嗚?」
「哇哇?啦啦啦?」
還是能說出來嘛。
「你傻了?」陸昭菱看他。嗚哇啦的幹什麼?
不是禁言符,是定身符?
周時閱伸手到後面,摟住了陸昭菱的腰。
腰真細。
手也能動嘛。
「周時閱你別耍寶了,」陸昭菱突然明白過來,「這個,強身健體符,也有一點消除疲勞的作用。」
她在他的腰側掐了一下。
周時閱腰繃緊了。
「王妃嘴裏不饒人,其實還是很心疼我啊。」
周時閱伸手就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
馬車已經行駛起來。
外面,青林問,「小姐,回哪裏?」
周時閱聽着他的問話,捧住了陸昭菱的臉,「我的侍衛,現在回哪裏是問你?」
陸昭菱也發現了這一點,她撲哧一聲笑了,「你反省一下。」
說完她對外面說,「去王府。」
「是。」
周時閱等她說完,對着她的唇就親了下去。
唇瓣輕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