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蹋我嗎?」蔣媛媛好像聽到了笑話一般,伸出纖纖細手指了指自己,誇張地笑着說:「我願意你管得着嗎?你又怎麼知道他是在糟蹋我,他能給我快樂!」
「你們兩個幼稚的丫頭,根本就不懂。」
拓跋靈確實不懂什麼是快樂,這樣的事情她只會感到噁心。
年華要是再聽不懂蔣媛媛口口聲聲的「快樂」,那就枉為重生人士了!她不可置信,睜大明眸看她,「你瘋了麼?!你還這么小!」她想不明白蔣媛媛為什麼會說出這樣毫無遮掩的話!
蔣媛媛還是個清純少女就已經明白什麼是快樂了,她前世十二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呢?純粹就是張白紙呀……
「這件事你們最好不要說出去。沒事,就是你們說出去我也不怕的。」蔣媛媛留下一句輕飄飄的話,就像一個高傲的女王率先離開了。
年華緊緊蹙着秀眉,「皇帝不急太監急。」
「走吧,年華。」拓跋靈還沒消化事情,臉色有些白了,「她這種人才不需要我們的幫助。」
…………
操場事件後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年華和拓跋靈像沒見過那事一樣,拓跋靈那是厭惡的,她討厭蔣媛媛這樣不自愛的女生。
年華是感到無力,但願那件事只是蔣媛媛一時興起而已。
很快年華也投身到戴老師所說的新生致詞當中,她很認真地寫了一份致詞稿子,但這回不是她一個人致詞,還有連臣,於是她在座位上躊躇了幾分鐘之後,終於鼓起勇氣向連臣走去。
連臣正在做一道數學題,看到年華一直站在他桌子旁,抬起頭柔聲問:「什麼事?」
他對人似乎都這樣,永遠很溫暖,永遠笑容乾淨。
「你要不要看看這個?」
連臣接過她手裏的稿件看起來。一段時間後,他看向她,還是乾淨的眸子,但不難看出眼底的驚訝與不可置信。「這是你寫的?」
「對呀。」他表現得那個不相信是幾個意思,好像她寫不出來一樣,年華溫婉一笑:「你寫了嗎,如果你寫了的話,那就把兩個稿子合起……」
「不用了。」連臣打斷她的話。「用你的,你寫的很好,中午我們一起排練一下應該就沒問題。」
「好。」
年華回到位置上,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感覺連臣在看她。
連臣在淡淡地審視她,帶着絲絲探究與懷疑,這不會又是她哪裏抄來的?她一個靠着小抄本考進一中的學生能寫出那樣文筆優美,極富教育意義的稿子?
年華前世看過的小品極多,可是能搬上新生見面大會的只有一個。她本是打算用《不差錢》這個小品的,然而轉念想想。不差錢更適合春晚,而且也需要稍稍改下情節,不然和這個年代會有所不符。
但是又只有《不差錢》最好,排練起來也方便,可惜那要找個好嗓音的同學。
與其想那麼多沒完沒了的,還不如用《不差錢》!她深深吸了口氣,提筆照着記憶把這個小品的劇本寫下,刷刷刷寫了一節課,終於寫完了,又照着自己的想法改了一些。比如說把星光大道改成現在某個華國著名的電視秀等等。
下課後給了拓跋靈看,拓跋靈還沒看完就上課了,不好發表感言。於是這節課,年華總能聽到後桌傳來拓跋靈壓抑的笑聲。數學老師奇怪地看過去,這個拓跋靈不會是生病了吧,臉怎麼這麼紅,還有溫英瑞是幹什麼,老是盯着一個女生瞧成何體統?!
看來要跟老戴提提了,多多關注這兩個學生。不能讓他們走太近,以免悲劇發生。
這……這真是冤枉人家溫英瑞了,溫英瑞就是好奇拓跋靈在笑什麼,有什麼這麼好笑的,但是拓跋靈死活不給他看,還說是年華寫的小品,年華的小品,能不急麼?!!!
熬到下課,拓跋靈再也沒有顧忌,數學老師一走,她就趴在桌子上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得肩膀死命聳動。
這孩子,笑點也忒低了吧!年華無奈搖頭。
「年華,我看看啊。」溫英瑞按捺不住好奇,壓根不等人同意,用兩隻手指從拓跋靈手裏夾過劇本,就自己看了起來。
拓跋靈笑了一陣,終於停了下來,揉揉發痛的肚子,贊道:「年華,這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