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怎麼不說話?」
「是在害怕我嗎?」
「不要誤會,我也只是一個人,可不是什麼惡魔。」
陳鋒說着,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只是這種笑容落在賈立文和孫天行的眼中是如此的猙獰可怖。
賈立文和孫天行在做了好一會的思想建設之後,才總算鼓起勇氣抬起頭和陳鋒的目光接觸。
但是在感受到陳鋒那無比冰冷的目光時,他們又連忙將自己的腦袋垂下了下去。
僅僅只是一瞬間的目光接觸,他們就像是被陳鋒犀利的目光刺傷了一般。
現在的他們此外是沒有和陳鋒對視的勇氣。
「還以為你們有點用呢。」
「結果都是軟蛋廢物。」
「既然如此,你們就在一邊好好看着吧。」
陳鋒冷冷的開口道。
聽到了陳鋒的話,賈立文和孫天行如蒙大赦。
他們後退了幾步,看着陳鋒完成對張立國和張繼榮這一對父子的處刑。
此時他們的內心既有些許的慶幸,但是同樣也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悲涼。
如果未來他們做出了事,會不會和張立國落得一個下場?
現在賈立文和孫天行產生的這種想法,正是洪和平希望看到的。
紅和平正是想要用張立國的死狠狠地震懾一下他手底下的這些人。
讓他們更加聽話,背叛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原本還在忍受着失去舌頭劇痛的張立國和張繼榮兩父子在聽到陳鋒的話後身體更是抖若篩糠。
張立國和張繼榮可是真的相信陳鋒會毫不留情的殺死他。
畢竟先前陳鋒在拔下他們舌頭的時候,可沒有絲毫的猶豫。
那一種架勢,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
張立國和張繼榮更加確定的是,陳鋒絕對不會讓他們就這樣輕輕鬆鬆地死去。
不得不說,張立國和張繼榮的確猜對了。
對於這種背叛了國家,違背了法律,對自己的同胞痛下殺手的人,陳鋒自然不會留手。
陳鋒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工具箱裏的一把手術刀上。
這一把手術刀十分的小巧,同樣也十分的鋒利。
陳鋒拿起了手術刀,將他放在手中把玩了一會兒,隨後走到了張立國的面前。
「張立國呀,既然你能夠做到現在的位置。」
「那麼想必你至少有一些文化吧。」
「既然如此,你對凌遲應該也有一定的了解吧。」
「據說古代的凌遲是要割上三千刀還不死才算是成功?」
「我對藝術略有一些了解,在刀法上面也有一點研究。」
「你猜猜看我在你身上割下三千片肉,你會不會死?」
陳鋒的語氣十分的緩和。
但是聽到張立國的耳朵里卻像是惡魔的低語一般。
張立國知道以陳鋒的性格,他絕對做得出這種事情來。
此時的張立國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身體,打算運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理由。
但是這種舉動並不會取得任何的效果,這只是張立國在臨死之前無謂的掙扎而已。
「不過這畢竟是我第一次復原這一項傳統的手藝。」
「肯定會出現不少的失誤。」
「為了讓你獲得更好的體驗,你說說看我是不是應該在你的兒子身上先試驗一下,學習一些經驗之後,再用到你的身上?」
「如果同意的話就點點頭,我先剮了你兒子在剮了你。」
陳鋒開口詢問道。
與此同時,陳鋒也揪着張繼榮的腦袋將他帶到了張立國的面前。
此時的陳鋒就想讓張繼榮看到張立國做出的決定。
聽到了陳鋒的話,張立國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點了點頭。
但是很快張立國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既是搖頭又是點頭,顯然不知道該如何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