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又輸了三百塊。」
梅花村。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之中,一個年輕男人一邊不滿的嘟囔着。
一邊一腳踢開路邊的石頭。
男人名叫周宇。
早些年爸媽得了重病,掏空了家裏的積蓄,之後就撒手人寰了。
留下了一屁股債給周宇。
搞的周宇高中都沒讀完,就被迫出去輟學打工。
打了幾年工,錢沒還完,利息還越來越高。
索性周宇也就擺爛了。
把家裏僅剩的幾畝地包給其他人種。
自己則是成天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爬牆頭偷看寡婦洗澡。
這不今天,和幾個狐朋狗友打麻將,又輸了三百塊錢。
「村長,你要這藥幹嘛?」
「不該問的別問,你拿了錢走人就是了。」
走着走着,周宇突然聽到暗處響起兩道聲音。
其中一個人,毫無疑問就是梅花村的村長了。
另一個人不知道是誰。
周宇聽這動靜。
也聽出來。
這村長估計要的不是什麼好藥。
聽說村長一把年紀了。
上了年紀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一點虛。
村長這偷偷摸摸的,該不會是什麼壯陽的藥吧?
想到這裏,周宇頓時來了興致。
要是能夠把村長的糗事錄下來,到時候敲詐個幾百塊幾千塊的,接下來一段時間的伙食費都有了。
他也不怕村長不給錢。
自己一窮二白的,要啥沒啥,就一條命。
村長可是還要臉面的。
事情真鬧大了,那這傢伙的老臉往哪擱?
周宇也知道,這村長不是什麼好東西,平常沒少干欺壓村民的事情。
所以敲詐起村長來,他也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想到這裏,周宇掏出手機,開啟了錄音。
兩人聲音斷斷續續的。
周宇今天又喝了不少酒,也沒聽清楚兩人具體說的什麼。
好一會兒。
周宇感覺錄的差不多了,待會要是被發現了就難搞了。
悄悄回到家裏。
周宇洗了個澡。
看了一下時間。
「這都八點鐘了,這個點,隔壁柳寡婦應該差不多時間該洗澡了。」
周宇的隔壁,住的是個小寡婦。
算下來,比周宇還小几個月。
長得標誌的很。
整個村子裏的老少爺們,就沒有不喜歡的。
不過柳寡婦雖然長得漂亮,但是命不好。
聽說從小就沒了爹媽。
她村子裏的人都說她爹媽是被她剋死的。
後來嫁到了梅花村,才剛過門不到一個月,她男人上山打獵,然後被熊瞎子給拍死了。
也就坐實了她爸媽被她剋死的傳聞。
所以柳寡婦雖然長得漂亮。
但村子裏的老少爺們也就只敢看看。
不敢招惹她。
柳寡婦很自律,每天到點吃飯,到點洗澡。
周宇又就住在柳寡婦隔壁。
只要到了時間,就能夠站在牆頭看到柳寡婦在洗澡。
看了一下時間,周宇爬到牆頭。
隔壁的院子裏,柳寡婦打着電筒出來,收了衣服,然後進了臥室。
不一會兒,淋浴間的燈就被打開了。
「是時候了。」
周宇小心翼翼的翻進柳寡婦家的院子。
柳寡婦洗澡的時候,窗戶總是會留一條縫。
周宇跑過去,雖然看不清全貌,但也偶爾能夠看到一點。
站在院子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會兒。
柳寡婦突然轉過頭來。
看向周宇所在的方向。
周宇的身體頓時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