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月光如水。
一對俊美的小情侶漫步於夜市之中。
望着闌珊的燈火,聽着喧譁的人聲。
在人間煙火的繚繞中,感受那份最真實的生活滋味
吃了一頓小燒烤。
肖牧摟着秋哥的柳腰,漫步夜市內。
瞅着她小鳥依人的樣子,得意的笑。
「笑什麼?」
葉秋嫙聲音軟糯,眼眸更是美的如夢似幻,嬌憨又呆萌。
她這時候的乖順溫婉,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和佔有欲。
「還記得我以前是一個非常溫柔,非常靦腆的少年。」
肖牧一本正經,「你說我到底是跟誰玩多了,如今讓我變得這麼抽象?」
葉秋嫙:
還用學麼,你本來不就很抽象嗎?
「還是有秋哥好。」
停下腳步,肖牧把小美人攬在懷裏,「以後我們一起變得抽象點,做些快樂的事情,比如開個車什麼的。」
「這個車正經嗎?」葉秋嫙想笑。
「正不正經不知道。」
肖牧瞅着她壞笑,「但很漂亮。」
葉秋嫙:
我=車=開我,是這個意思嗎?
「狗東西!」
小羊氣咻咻撲向大老虎,打算掐死他。
「哈哈」
肖牧大笑,「秀哥怎麼可能是車,要比喻的話也是馬,千里良駒。」
葉秋嫙:(⊙_⊙)
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沒聽懂。
主要是臭寶有時車速太快,新手女司姬跟不上。
「不懂了吧?」
肖牧給秋哥科普,「比如有句成語,指鹿為馬,馬子的馬!」
「」
無語的葉秋嫙再次一個小羊撲虎衝上來。
被拳打腳踢的肖牧笑的更歡實了。
然後哄小孩似的哄着秋哥。
偏偏葉秋嫙很吃這一套。
不一會兒就眉開眼笑,哼哼唧唧的任你為所欲為。
「那你說,沒見到秋哥的時候,想找過女朋友嗎?」
葉秋嫙抱着他的腰,問着送命題。
「當時我可是青春期的少年。」
肖牧實話實說,「我跟你講,這個時候的男生看到母蚊子都不忍下手拍死它,生怕錯過了桃花,我同學更猛,看到老母豬都想嘗試着嗦嘍兩口,還喊着說要讓人生變得豐富多彩。」
「哈哈」葉秋嫙笑的花枝亂顫。
母豬都不放過的嗎,它有什麼錯?
「如果說把大多數人的狀態,稱作常態的話。」
肖牧一臉嚴肅,「我覺得18歲之前的男孩子真的很變態,那真是什麼事兒都敢做,老恐怖了。不過他們幹過的那些事兒如果拿到成年後說,每一樣都足以身敗名裂,當場社死!」
「真的假的?」
葉秋嫙一副我和小夥伴們都驚呆的小表情。
「真的。」
肖牧一臉嚴肅的點頭,「還記得高一時有一個很牛逼的學生,隔壁班的,寫過小黃書,寫的還是他和女班主任,然後被同學公佈於世。當時整個學校都炸了,這一次不光他自己社死,連帶着和班主任一起社死,那炸裂的程度都跟過年了一樣。」
葉秋嫙:( ̄□ ̄)
男孩子幻想的東西都這麼變態嗎?
「現在想一想,那個無憂無慮的年紀真好。」
肖牧摟着秋哥笑道:「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幹什麼幹什麼,根本不需要想會不會被人笑話,會不會社死。越長大,反而越來越難快樂了。」
「那要怎麼做才能重新快樂?」
葉秋嫙的嗓音變得柔媚,美眸閃閃。
「可能就是」
肖牧沉吟少許,「當你能做到毫不猶豫的拒絕別人,卻不心生內疚的時候,才是快意人生的開始。因為討好所有人,就意味着徹底得罪自己。也不要因為不重要的人,而委屈了自己可是好難啊,所以我們有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