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縷陽光灑滿房間,小情侶在溫暖的被窩中醒來。
彼此相視一笑,緊緊相擁。
「你幹嘛不起來?」
葉秋嫙哼唧唧,「今天要上學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這空氣里好像有安眠藥啊。」
肖牧也哼唧唧,「不然我不可能這麼想賴床,特別是一說到上學,只想一睡不起。我準備建議有關部門好好查一查,我嚴重懷疑有人對空氣做了什麼,應該是生物戰開始了!」
「賴床還有藉口。」
葉秋嫙笑的把臉頰埋進他的懷中,「臭寶就可懶了。」
被揭穿的肖牧齜着個大牙嘿嘿笑,「被秋哥發現了!」
隨後小心翼翼的抱着葉秋嫙起身。
「重!」葉秋嫙嬌嗔。
「感覺不到重量的。」
肖牧動作輕柔的公主抱,走向衛生間。
這倒不是開玩笑。
別說秋哥現在的孕婦小體重。
哪怕是頭大象他如今也可以舉起來。
伺候完葉秋嫙洗澡洗漱,肖牧屁顛顛的去做飯了。
葉秋嫙開心又幸福的抱着臭寶的腰,看着他做飯。
兩個人現在的樣子如同從前。
只不過。
那時她做飯,他在一旁搗亂。
「秋哥,你是不是發現了我很多弱點?」
肖牧邊熬粥,邊笑問,「總感覺你每次都能精準拿捏我。」
葉秋嫙咯咯笑,不說話。
「告訴我好不好?」
肖牧轉過身,抱着秋哥搖啊晃的
「比如」
葉秋嫙痴笑,「抱抱的時候咬你脖子。」
「嗯。」
「從身後抱着你貼貼。」
「是嗎?」
「用鼻子蹭你的下巴。」
「好像是哈。」
「公開的場合叫老公。」
「嘿嘿。」
「趴着你的腿上撒嬌。」
「還有嗎?」
「單馬尾,或雙馬尾。」
「啊這?」
「哥哥~」
「」
肖牧的臉突然紅了。
轉過身假裝忙碌,一個勁的咳嗽。
「哈哈哈哈」
葉秋嫙笑的花枝亂顫。
肖牧的老臉更紅了。
葉秋嫙臉頰貼在他的背上嬌笑,「真變態。」
「你血口噴人。」
「油嘴滑舌。」
「你血口噴人」
「滿嘴騷話。」
「你血口噴人。」
「見色起意。」
「你血這個我認。」
「你衣冠禽獸。」
「好吧,這個我也認!」
「不該認的你是一個不認。」葉秋嫙掐了他一把。
「你都念我身份證了。」
肖牧壞壞的笑,「我怎麼能不認?」
「不要大臉。」
葉秋嫙笑着用粉拳捶他。
清晨的陽光灑在廚房,小情侶在灶台前笑鬧。
笑聲清脆悅耳與飯菜香味交織。
為這美好的早晨增添幾分浪漫
吃過早飯。
我們的肖牧同學換上了學警制服。
葉秋嫙小媽媽一樣為他整理衣服。
每次看到這身制服她都想笑。
堂堂三級警監,處級白襯衣。
天天穿着學警制服去上學,這不就是猴子派來搞笑的嗎?
肖牧得意的不行了,笑問,「秋哥,你說等畢業那一天,我要穿上我的正式警服去參加畢業典禮,會不會嚇壞好多人啊?」
「這不就是妥妥都市爽文,我要去寫小說肯定會給讀者老爺們爽壞了。」
「媽呀,想一想我自己都爽了。」
「老師和同學招你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