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肖牧沒有急着回京。
先去了一趟醫院,看望了趙曉棠等人。
又帶上秋哥在陌生的蘭城逛了一整天。
社恐這種病很奇葩。
越不敢見人病越重,越不敢出門越社恐。
可是肖牧很懵啊。
秋哥貌似只要待在他身邊,好像就不怎麼社恐了。
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你都別想讓她走出家門半步。
我好像抓住了一個bUg肖牧心裏莫名有些開心。
豈不是說。
以後只有他能和秋哥一起開心玩耍,別人都不行?
肖牧心情複雜,有唏噓,有欣慰,有滿意,有得意。
走在街上,一臉傻笑的肖牧引來路人頻頻圍觀。
他們都在想:長得倒是不錯,可惜是個傻子。
葉秋嫙在一旁不好意思的捂臉。
心裏卻在好奇小孩為什麼傻笑?
肖牧才不會在意別人的目光,拉着秋哥的手坐上出租車,直奔機場。
該回京了!
機場內。
手臂打着夾板的趙曉棠,翹首以盼。
很快,他眼睛一直,表情呆滯。
一對如金童玉女的小情侶走入機場。
那般配又俊美的程度太過吸引眼球。
這一對是不是被女媧娘娘親過臉啊?
等趙曉棠回過神。
肖牧和葉秋嫙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
身後跟着一個李芳,好像影子一樣。
「這位是?」
趙曉棠看了一眼葉秋嫙。
「我秋姐。」
肖牧笑着介紹。
「姐?」
趙曉棠看了一眼那牽在一起的手,嘴角一抽。
你是當我傻呢,還是當我白痴?
女朋友就女朋友唄,說什麼姐?
但人家的事兒他也不好細問,「走吧,該登機了。」
「不用,飛機準備好了。」
李芳突然開口,向着一處地方走去。
這誰啊?
趙曉棠又愣了。
那一身軍人之氣,一副保鏢的樣子。
讓他隱隱約約猜到點什麼。
「趙叔,咱們走吧,坐別的飛機,等一會兒你把機票退了。」
肖牧笑着對趙曉棠說完,和秋哥向着李芳走去。
趙曉棠一臉疑惑,跟了過去。
然後他們直接走進了一條特殊通道,走出了大廳,來到了停機坪。
那裏正停放着一架小飛機。
趙曉棠眼皮子一跳。
眾人坐上小飛機後。
一路上,趙曉棠的內心越發疑惑。
時不時看一眼正在嬉笑玩鬧的兩個小傢伙。
也會看一眼閉目養神的李芳。
警衛員嗎?
跟着那個小丫頭來的?
那麼這個小丫頭又是什麼身份?
能和這個小丫頭玩在一起,成為小情侶的人,又會是什麼人?
一瞬間,無數個念頭在趙曉棠的腦海中冒出。
想到一個詞。
扮豬吃虎?
肖牧是誰家的小孩?
自己的那個老同學肖國棟,以前特麼的在裝普通人?
我干,藏的夠深啊!
「趙叔,案子算是完事兒了吧?」
肖牧轉過頭瞅着愣神的趙曉棠笑問。
「就剩收尾工作了。」
趙曉棠笑了笑,「清道夫那裏還要挖一挖,準備連根拔起,對了,這一次你立大功了,首功。」
「別開玩笑。」
肖牧笑着擺手,「我是幫忙,功勞你們自己拿。」
都已經有兩個一等功了。
他現在最想要的,是人情,特案調查處的人情!
有了這些叔叔的人情。
等於有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