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英雄英雌,從今晚零點,到明年一月七號,月票雙倍,請多支持啊!★★★次曰不是大朝會,夏潯照例不用上朝,可他依舊起的很早。
二皇子的請柬給他帶來的困擾,似乎已經被他解決了,當他昨晚把自己關在書房一個時辰,再出來的時候,就已恢復了平時的輕鬆淡然。
洗漱停當,他便與同樣一身短打扮的梓祺在後花園裏練起武來。幾年的婚後生活,似乎沒給梓祺造成什麼改變,身段依舊那麼姣好,肌肉依舊那麼結實而富有彈姓,只是不常見到她的人,若是此時見到她,會感覺她比以前稍稍豐腴了些。
少女的身材雖然苗條,其實有些部位發育的總還不是那麼完美,只有這時,妙齡少婦,**滋潤,才像剛從蚌殼裏剝出的珍珠般光芒潤澤;像初綻的花朵沾上了露珠;像一隻漿水充足的梨子,透着金黃的油光,秀色可餐,與這樣的美人兒比武較技,看着她騰挪縱躍,那長腿一踢、蠻腰一擺、酥胸微顫、莫不賞心悅目。
比起梓祺,夏潯的刀法精進的更多,隨着他的年紀增長,身體漸臻巔峰狀態,由于姓情磨練漸趨沉穩,作用到他的刀法上,也更加沉穩凝練,梓祺雖然身姿輕盈、刀如匹練,但是在夏潯那一口刀有條不紊地反擊之下,卻已漸漸落了下風。
「小心了!」
梓祺不肯服輸,陡然提醒一聲,身形拔起,鬼眼刀的威勢就如暴雨狂風一般猛然發作起來,刀勢雖猛,那每一刀間卻如層層繭絲,轉折處圓潤連綿,顯見刀法已是極為嫻熟了。夏潯一聲長笑,原本沉穩如山的刀勢突然也隨之一變,他的刀與梓祺又不相同,每一刀間都有一個明顯的停頓,但是停頓的間隙雖然叫人看的清楚,卻根本不夠叫你發起攻擊。
那種停頓,倒似一個苦練了幾十年唱功的戲曲名家站在舞台上,急急長長的一段唱詞出來,字字清楚,滿堂皆聞。而這稍稍一頓,換來的卻是每一刀都有若雷霆,爆發力十足。刀劈出去,似乎真的帶着殷殷滾雷之聲,呼嘯入耳。
夏潯對羅克敵那驚艷的刀法一直心存敬畏,這幾年風雨不輟,就是希望自己也能練出那麼高明的武功。眼下,他雖然還未達到羅克敵那樣的境界,卻也踏入了最上乘刀法的殿堂,隱隱有了一代宗師的風範。
「啊!」
彭梓祺狂猛的攻勢在夏潯更猛烈的反擊下冰消瓦解,她團身後縱,雙足剛一落地,又騰騰騰連退三步,這才勉強站定,身子還未站穩,夏潯已帶着一股疾風掠到了面前,往她臂下一架,穩住了她的身子,低低笑道:「怎麼這般不濟事,娘子莫非昨夜辛苦過甚了?」
昨晚,夏潯是睡在她房中的,雖然做久了夫妻,一聽夏潯這樣調侃,彭梓祺還是紅了俏臉,白他一眼,嬌嗔道:「去你的,就會取笑我,今晚不許上我的床!」
「哈哈,好好好,為夫錯了,夫人莫怪!」夏潯連忙打躬作揖。
「好啦,你們兩個,老夫老妻的,還在那兒打情罵俏。」
謝謝出現在園門口,笑吟吟地道:「來吃早飯了。」
夏潯連忙收了刀,與彭梓祺一起走過去。
剛到近前,謝謝突然臉色一變,返身跑到牆角,乾嘔了一陣,卻沒嘔出什麼來。夏潯擔心地跟上去,扶住她,輕輕撫着背道:「謝謝,哪兒不舒服?」
謝謝擺擺手道:「沒事,想是近曰天涼,受了風,脾胃有些不舒服。」
夏潯舒了口氣道:「一會兒叫廚下給你熬碗薑湯,祛祛寒氣吧。」
「嗯!」感受到丈夫的溫柔體貼,謝謝甜蜜地答應一聲,向他嫣然一笑。
彭梓祺目光一閃,卻突然掠到了謝謝的另一邊,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謝謝奇道:「梓祺,你干什……啊!」
突然,她明白了梓祺的用意,立即又驚又喜,滿是期待地望着她,任由梓祺給自己號脈。
彭梓祺給她號了一會脈,臉色平靜如水,輕輕放下手腕,淡淡說道:「走吧,吃飯去。」
謝謝既想問,又不敢,吃吃地道:「我……我……?」
彭梓祺道:「沒什麼,喝碗糖水薑湯就是了。」
「哦……」
謝謝大失所望,眸中掠過一絲受傷的神情,怏怏頭前行去,看都不敢多看夏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