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你……你這壞蛋,從哪兒學來這麼多新花樣兒?」
未等夏潯回答,她已閉上含羞的雙眼,將已被親得微微腫起的櫻唇又湊了上來,昵聲道:「我還要……」
一番激情濕吻,再被夏潯上下其手,彭梓祺被吻得嬌喘吁吁、體軟似泥,雖未劍及履及,已是神魂俱醉,不知雲裏霧裏,柔若無骨地偎在他懷裏,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光要吻麼?」夏潯壞笑:「那不是隔靴搔癢?來,小乖乖,讓哥哥脫了衣衫。」
「我不……不要……,天……天還沒黑……」
聲音斷續,軟弱無力,彭梓祺在夏潯的攻勢下漸漸服軟,已經有些半推半就了,眼看勝利在望,很快就可以攻城掠地,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叩門聲,夏潯大為掃興,忙向梓祺打個手勢,拉過被子蓋住了她,這才繞過一扇屏風,整理了一下儀容,打開房門。
門外,站着兩個戴幞頭穿皂靴、穿一身盤領右衽大紅官服的捕快,正歪眉斜眼地瞪着他。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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